,還在那裡廢話!”
楚萬里一笑,啪的行了一個徐一凡帶頭做過的新式軍禮。朝身後手下一揮手,大步的就走了進去,只留下仰在那裡青著一張臉和自己較勁兒。
軍官們轟隆隆的走進了帳篷,每個人臉上都是一副怨婦的模樣兒。訓練最好,骨幹最多。軍官也最爭強好勝地一標兩個主力營都留在這裡守營,聽著外面槍聲連天接地。一個個都是怨天尤人。覺著命比黃連還苦。
軍隊操得要死人了,還不是就為著開槍打響的日子?一標短短歷史上,一直都壓其他各標一頭兒。現在可好,以後都要夾著尾巴做人了!從一開始徐一凡就給他們灌輸地軍官榮譽感,讓這些年輕氣盛,學兵出身的軍官們。覺著這次守營而不出擊,跟天塌下來來差不了多少。楚萬里一天一夜之後,從前線趕回來,突然叫上他們帶著營官隊官覲見徐一凡。不少人就是帶著一肚子惱火來的,進了帳篷行禮的聲音都顯得加倍的大。張旭州還加了一個重重的跺腳,似乎就是要讓徐一凡知道他到底有多不爽似地。
可是徐一凡卻恍若不覺,連頭也不回。只是負手看著帳篷壁上掛著的大副朝鮮地圖。地圖是北洋印書局印的十萬分之一的地圖。也是北洋一代代學測繪的軍官們的心血。這已經是現階段,徐一凡所能得到的最好的朝鮮地圖了。地圖上面,漢城的位置,用硃筆重重的勾了一個***。
整個帳篷裡面。又悶又熱。陽光還透不進來,顯得陰暗而又潮溼。幾盞馬燈掛著。卻又給帳篷裡面增加了更多地煙火氣。比起幫辦公署的條件真是天上地下。但是看徐一凡站在地圖前面,腳下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