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東學黨起事了!殺盡清國奴和平安道的狗官!”
啪啪啪啪地槍聲大作,慶軍槍兵也下意識的開槍還擊。白色的硝煙四起,朝鮮百姓人堆當中,慶軍士兵當中,都有人抖動著倒下。一旦見血,人就變成了野獸。那些朝鮮百姓也紅了眼睛,揮著鋤頭鐮刀撲了上來!帶頭的那些揮舞著武士刀的傢伙撲得尤其之猛。給打倒幾個之後,一些人已經衝到面前。手槍打武士刀砍,慶軍槍兵不斷慘叫著倒下。幸好這些老兵油子雖然因為紀律性不佳,不堪進一步造就而給淘汰出新軍。但是多在壬午甲申事變當中開過槍,見過血。還在盡力一邊射擊,一邊後退。卻沒想到,後面撲來的卻是那些朝鮮郡曹派來的差役!
前面是洶湧的人群,後面是差役,慶軍槍兵頓時陷入了人叢當中。他們揮舞著步槍拼命抵抗。但是很快一個個被砍倒吞沒。慶軍這些槍兵猶自慘叫:“去你媽的高麗棒子,就算老子死了。徐大人也會給咱們報仇!”
殘酷激烈混亂的拼鬥沒有持續多久,慶軍槍兵地抵抗就被淹沒了。那些裝扮成朝鮮百姓的日本浪人,還有村民們都紅了眼睛。有的人猶自拿著鋤頭扁擔,連慶軍屍體都不放過。
生駒拿著打空了子彈的六輪手槍,
紅的眼睛,對著那六的屍體呼呼的喘著粗氣。突然覺被人一拉,他渾身一抖的回頭看去,卻是武田範之。武田也是渾身都是血,樣子比他還要兇狠,用力的朝他擺頭。生駒這才反應過來,慢慢地走到人群之前。那些才參與作亂之後的暴民這時才感覺有點後怕,傻傻地看著生駒。村子裡的人大多數都知道,這位就是東學道的人,卻沒想到他們帶著洋槍大刀,今兒帶著他們舉事了!
血一旦開始流出,就不再有回頭的道路。
生駒從懷裡取出一個白布條,咬著牙齒蘸了蘸地上慶軍血肉模糊的屍體上的血,用力的紮在頭上。然後抬起頭來,對著湧湧百姓大喊:“官府橫暴,清國奴更加橫暴!我們朝鮮百姓。只有拿起武器反抗!東學道就是為了我們朝鮮百姓打破這個不平世界的!整個平安道,整個朝鮮,有數百萬東學道徒,全師一聲令下,整個朝鮮都將揭竿而起!難道我們就要坐等這些清國奴將我們身上血肉吞吃乾淨麼?現在只有一條路可以走,殺盡全朝貪官,逐盡遍佈我朝鮮三千里江山地那些拖著辮子的清國奴!”
十幾個朝鮮百姓打扮的浪人,咬著牙齒也繫上了帶血的白色布條。百姓們嗡嗡的騷動著,不少青壯已經開始撕身上的衣服。生駒紅著眼睛。從身邊一個浪人手中搶過武士刀,一刀就砍下了一個慶軍死去士兵的頭顱,提著辮子舉起來,發出了狼一般的嚎叫!
朝鮮百姓,終於化身野獸,一個個的撕下衣服,繫上布條。舉起鋤頭扁擔,跟著生駒一起嚎叫!
“殺盡清人!殺盡貪官!”
武田站在隊伍前頭,用力地一擺手。帶頭就向平壤府城衝去。不少人更是被分派了出去,將這裡的訊息傳遞給整個平安道的各處郡裡鄉村,傳遞給各處的東學道聯絡人!
光緒十九年七月十九,東學黨亂起,比歷史上的東學黨暴亂,提早了差不多半年。而且也不是在全羅道發生,改在了平安道大同江兩岸。
徐一凡的蝴蝶翅膀,再次改變了歷史。而今後的歷史程序,也將受到越來越大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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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洛施的聲音嬌媚,也嗲嗲地。她騎在徐一凡背上。用力的替他按著肩膀。畢竟是學武的女孩子出身,手勁兒就是足,又捏又錘的,讓徐一凡簡直渾身舒泰。
杜鵑坐在床邊,氣得牙齒癢癢兒的。陳洛施這丫頭賴皮!老爺難得回內宅一趟,她和洛施說好了。一人替老爺按一刻的時間,結果洛施在那兒給徐一凡按了半個時辰了,還沒有半點要下來的意思!
兩個女孩子現在的模樣兒都不一樣了,盤起了頭髮,也開了臉。本來就是水蔥一般的年紀,養尊處優下來,加上也滋潤過了。面板晶瑩剔透得簡直可以吹彈得破。在臥室內院裡面,兩個小丫頭就穿著小衣。陳洛施露出兩條長長的白腿,耀眼眩目。杜鵑地胸脯也是脹鼓鼓的,簡直要把小衣漲破一般。
徐一凡趴在床上享受。這兩天他是決定好多事情暫時先放開不想。讓自己繃緊的神經舒緩兩天。有張有弛,才是長久之道。本來想去看看最近挺乖的李璇,但是想著這個女孩子要哄,他現在可沒精神哄人,還不如去兩個小妾那兒享受一下大男人的幸福呢。結果就躡手躡腳的直奔兩個小妾地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