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的吐出四個字:“天瀑劍法!”
司徒青峰一聽這話,眉頭一緊:“此話當真?你可看仔細了?”
“絕對不會錯!還記得當日在公孫無痕婚禮上,我跟你說過他使出過天瀑劍法,被楊天一眼識破,而後來公孫甫那老賊也親口承認了。”
“這麼說那個人就是公孫無痕了?”
“有可能!天下會天瀑劍法的除了吳道林師徒,就只有他了,即使不是他,也絕對是擁有無妄訣的人!”慕容空詭異的笑道。
“許伯,趕緊通知寧大人,絕對不能放任何一個可疑人出城!”司徒青峰說罷,風一般的掠了出去。
剛到正午時份,寧大人被司徒家的家丁催命似的催的發瘋,不得已連轎子都抬到了城門口親自坐陣。先是過了幾批村民,接著又是些漁夫,那有什麼可疑人的影子,閒的發瘋,一停下來心裡就開始罵按個司徒老賊,真想一刀幹了他,大冷天的讓他來守城門。
“我們要出城辦喪事,還請大人行個方便。”正說著,遠遠來了二十餘名青壯男子,一聲麻服,運著棺材,儼然是群奔喪的。領頭一高個,小嘻嘻的對著守衛說道。
“不行,要查查!”守衛官兵一招手,連忙過來幾個人,準備搜查。
“大人,我們趕時間,你就方便方便。”說罷,摸出一錠銀子來塞到守衛手心裡。
守衛手中搓著銀子,叫道:“走走走,快過去,別擋著路!”
到底是有錢能使鬼推磨,一群人招呼了一下,就要離去,卻見寧大人,衝上來對著守衛就是一個栗子,叫道:“不能走!你是怎麼辦事的?老子的官帽遲早栽到你手裡!”十餘名輕騎馬上圍了過來,堵住他們的去路。
“這位官爺,我們趕著奔喪,你早點放我們過去,也省的晦氣!”領頭高個見寧大人來真的,只得上前磨道。
“不行,所有過往人等,一律要嚴密檢查!”寧大人鐵面無私的說道,大手一揮,幾名官兵就*了過來,準備搜查。
“慢著!”說罷,從高個後面上來一名年輕人,也是奔喪隊伍裡的一人,把寧大人叫道一邊,從懷中掏出一個鐵牌,狠狠說道:“狗官!睜大你的夠眼給我看清楚了!”鐵牌一閃,寧大人大驚失色,那人繼續道:“耽誤了我們辦事,你知道什麼後果!”說完頭也不回的走開。
“放,放行,趕快放行!”不知道那鐵牌是什麼東西,寧大人見了,前後態度判若兩人,急忙招呼守城官兵叫道。
“不許走!”就在眾人將要穿過守城護衛時,突然聽得遠處一聲怒吼,還沒見來人是誰,只覺得面前一陣風過,一個佝僂的身影,迅速從眼前晃過,“噔噔”兩下,將半開的城門又踢關上了。
“哎呀,司徒老爺來了,下官有失遠迎!”寧大人遠遠見司徒青峰領著一堆人馬過來,剛才擋在前的正是他的大管家,許伯。
“哼!”司徒青峰掃了他一眼,說道:“還好我來的及時,不然差點讓你把重要人犯給放走!”司徒青峰目光如矩的仔細打量了下這幫人,最後把目光落在了剛才拿鐵牌出來的那名青年身上。
“啊?不會吧,司徒大人,我剛才都查過了,他們沒問題,只是趕著奔喪,你就放他們走吧!”寧大人惶恐道。
“公孫賢侄,好久不見呀!”司徒青峰沒功夫搭理寧大人,對著剛才那名青年笑著說道。
“司徒青峰,沒想到還是讓你給看出來了!”原來剛才拿鐵牌那人正是公孫無痕,即使他把頭撇向一邊,可是司徒青峰還是一眼忍出了他。
“果然是你,好大的膽子,趕帶人來我司徒府上搗亂!我看你這小命是不想要了。念在我父親和你有幾份舊情,我可以帶他好好照顧你!”司徒青峰陰險的笑道。
“無恥小人,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我遲早要你這條狗命!”公孫無痕見既然已被認出,也顧不得那麼多,仇恨的怒火又被點燃。
“口氣不小,來人,把這群人全部給我拿下!”
“啊?”寧大人嚇的大叫,急忙走到司徒青峰馬前,小聲道:“司徒老爺,這幫人惹不起,他們是東廠的人!”
“東廠又如何?現在是在蘇州!這裡我說了算!”司徒青峰絲毫不給寧大人面子,看來今天是吃定這幫人了。
“司徒青峰,被逞能了,你真以為你敢跟朝廷做對!”公孫無痕輕蔑的笑道,一把掏出鐵牌,叫道:“這是東廠令牌,還不開門?”雙眼直逼寧大人。
“你的烏砂帽是不是不想要了?還不派人把他們一幫亂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