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常的臉色一下就變了。
“你是什麼人？這些東西你從哪裡搞來的？你知不知道誹謗罪是怎麼定刑的？”紀英常聲色俱厲。
“行了行了。”電話裡的人在笑，“市裡天不亮就召開了會議，你們署裡緊接著就開了小會，為的是什麼事您心裡比我清楚。”
紀英常愕然。
什麼人訊息這麼靈通？這邊會議才剛結束他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