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少了。惟一發洩解悶的方式就是喝酒。這一晚,他又在自己房間獨自喝酒。
詩芬拿著書走進來,說:“海子,你又在喝酒?不能喝了。”海子不理,只是嘴裡說:“我對不起我弟弟,對不起我家人。”
詩芬知道他仍是自責、苦痛。她找了個杯子,也斟上酒。海子說:“你不能喝就別喝。”
“能,我陪你。”詩芬端起杯子仰頭飲下。
詩芬是不勝酒力的,喝下去頭腦發暈。但為了幫助海子忘憂解愁,她苦撐、支援,與他推杯換盞。她支援不住,倒在海子懷中。最後,這對以酒釋懷的年輕人相擁而睡,度過激情燃燒的一夜。
第二天清早,海子醒來,陽光正明朗地照著,街上傳來欣欣向榮的聲響。他清楚地記得時間是1987年8月30日,身旁的詩芬還在幸福地甜睡,望著她豐潤而健康的*,海子頓生一種幸福。
“愛情必須向整個村莊交待!”海子讀著自己的詩句,意識到了一種責任,他告訴自己,不能再矛盾,再猶豫,再痛苦了。自己的終身伴侶就是詩芬。
這麼想著,頓時感覺心情開朗。就在詩芬那均勻的鼻息聲中,他寫下詩篇《日出——見於一個無比幸福的早晨的日出》:
我再也不會否認
我是一個完全的人我是一個無比幸福的人
我全身的黑暗因太陽昇起而解除
我再也不會否認天堂和國家的壯麗景色
和她的存在……在黑暗的盡頭?選
他在朝陽中誦讀詩句,直至詩芬披著秀髮站在他面前,那甜甜的笑讓他陶醉傾倒,再次抱起她進屋,體味羔羊般的溫順與柔情。
。。
6 我該成為鄉村教師
我本應該成為
迷霧退去的河岸上
年輕的鄉村教師
從教會師院畢業後
在一個黎明
和一位純樸的農家少女
一起陷入情網
——引自《浪子旅程》
這一年的下半年,海子致力於《太陽?大札撒》長詩的創作。創作的心態相對平和。他在11月14日的日記裡寫道:“因為全身心沉浸在詩歌的創作裡,任何別的創作和活動都簡直被我認為是浪費時間……這樣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