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今夜是第二次。”
女子淺笑著信誓旦旦:“這次絕不會讓緋師兄白來了。”
抬起頭,日已西沉,月仍未升起,他才想起今夜本是朔月。果然是殺人的好日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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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過完年,富商聚居的永安坊仍沉浸在節日的氣氛當中,一座座不高大但風格各異的宅門口,紅燈籠喜氣洋洋的懸掛兩側,偶有絲竹之聲透過院牆飄出。
青石板鋪成的路上,此時只有兩人踱步而行。較矮的那個,穿一身月白錦袍,頭束著白玉冠,意態悠閒中透出逼人的清貴,仔細看時眉目極美,竟是女子也難及萬一,只可惜就男子來講,略嫌陰柔了。
他身邊的緋袍男子倒與他頗為不同,步履沉穩,身形挺拔,面目雖不及他美麗,卻是難得的俊帥,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混合著儒雅和剛健的迷人男性魅力,作為男人,不得不說他的氣勢遠勝於美貌少年。
兩人不言不語的穿過一條又一條巷子,在緋衣男子面上已現不悅之色時,少年終於停在一幢不起眼的宅子門前,看了看後,便近前敲門。
開門的是個滿臉皺紋步履蹣跚的老僕,探出頭來看了看門外兩個儀表非凡的男子,臉上一片茫然之色,“兩位是?”
少年微微一笑,拱手道,“聖門第四十三代山門護法謝焱求見飛燕流門主。”
老僕一愣才道,“公子找錯地方了。”說著話就要關門,卻被緋衣男子一手抵住,兩人強行擠進了門。
那老僕早已慌得大聲呼救,裡面陸陸續續跑出些人,將兩人堵在了門口。
對方人多勢眾,氣勢洶洶,陰柔少年也不驚惱,從容開口道,“我要見賀彬。”
人群中馬上有人斥道,“小子,我們爺的名字也是你叫得的?”
這時一個頗為斯文的聲音從人群后方傳來,“於兆,不得對貴客無禮。”人群聞言自動向兩邊分開,中間踱出一位藍衫文士。他看上去不足而立,面白無鬚,倒也算是俊秀文雅的美男子,只是眼中的陰沉破壞了一些美感。
他行至陰柔少年身前丈許時停下道,“這位小公子同緋情公子上門,不知有何貴幹?”
兩旁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