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給他披了一件外衣。
福雅對她笑了笑,又道:“本王請太子殿下來,只是要告訴您一個事實。宋初顏和她這位可愛的幼弟身上的秘密與本王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所以無論殿下是否允許,他們身上的地圖都會為本王所有。”
“你胡說!”小文忍不住大聲道:“我知道你是朝廷的叛臣!這地圖是屬於皇帝的!”
兩旁站立的甲士們嗆啷之聲此起彼伏,全都對他怒目而視,似等待福雅王爺一聲喝令就要將他剁成肉醬。
拓跋雷也知道這句話是不能說的禁忌,但是小文既然已經說出口,他必然要全力保護小文,於是伸臂一拉,將他也拽到自己懷中。
福雅還是雲淡風輕地笑著,擺擺手,“不必驚慌,童言無忌嘛,本王不會和小孩子一般見識的。但是本王知道你們心頭疑竇叢生,這件事本王可以證實自己所言非虛。”
他回頭對漠塵道:“男女有別,請漠塵來幫個忙吧。”
漠塵那冰冷如雪的面容動也不動,筆直地站起身,走向了大廳之後。
在大廳後面是一間裡外雙進的密室,密室的牆壁上懸掛著一幅長長的地圖。
福雅用手一指,“這地圖你們可曾見過?”
拓跋雷凝目看去,覺得這地圖有點眼熟。
福雅詭譎地看著他笑,“以殿下和宋姑娘這樣親密的言行來看,本王猜測殿下應該見到過這幅地圖。如果殿下一時間想不起來,就請只看這地圖的左半邊。”
經他提醒,拓跋雷再玻�鷓劬θタ吹贗嫉淖蟀氡擼�杖患淥�疵靼琢耍≌餼褪俏圃謁緯躚蘸蟊成系哪前氡叩贗肌V皇恰��莘鷦諳附謨興�煌��
福雅看他的表情立刻了然,“殿下果然是見過這半張地圖,但是又覺得不完全相同,對不對?其實這本是兩份地圖,將兩份地圖中完全一致的地方拚合在一起才是真正的藏寶圖。這一份為我家祖傳,另一份在皇宮禁院收藏。你們難道不曾奇怪為什麼宋氏姐弟的父親當初會帶著這份藏寶圖逃出皇宮嗎?其實他是為了帶這份地圖給我,只不過中間出了變故,他才隱身起來。”
“我不信!”宋初顏顫抖著嘴唇,“我爹不是叛臣!”
“聽命於我的就一定是叛臣,聽命於皇帝的就是忠臣?”福雅又露出那鄙夷的嘲諷之色,“真是可笑,為什麼世人都這麼迂腐?”
他甩甩頭,“不管怎樣,我只想告訴你們,我要的就是這份地圖。如果你們乖乖地讓漠塵從宋初顏的後背上把地圖拓印下來,我可以放你們離開。”
“不!”宋初顏堅決地說:“我家世代為臣,雖然我父去世,但是我不能單憑你一面之詞就將地圖交出。”
福雅冷笑道:“宋姑娘,不要太倔強,傲氣傲骨是應該有的,但是也要分時間地點。若我想用強得到地圖,早就在拓跋雷殿下到達時動手了,我之所以等到現在就說明我還有謙謙君子風度。你不是感謝過我為你弟弟保留了一份尊嚴嗎?如今這份尊嚴我同樣留給你自己,但是,你要識時務。”
“只要地圖,不要人?”拓跋雷一字一頓地問道。
“是的。”福雅肯定地說。
拓跋雷低頭對宋初顏道:“初顏,把地圖給他,我帶你回東遼,從此再不會有人打擾我們倆。”
“我不能……”宋初顏依舊堅決地搖頭,“如果我錯了,父親在九泉之下不會原諒我的。”
“宋姑娘的疑慮我有辦法打消。”福雅又開口道:“只要請漠塵幫忙查驗宋姑娘背部地圖,就在這西南角的一片山巒深處,相信會紋著一個小小的『福』字。而宋姑娘幼弟後背上那右半邊地圖的東北角有著另一個小小的『雅』字。如果是你來紋這份地圖,你會把對頭的名字特意紋在地圖上嗎?”
宋初顏怔在那裡。她雖然沒有見過自己背上的字,但是自小經常幫弟弟洗澡的她卻清楚地記得小文背後的確有一個“雅”字。那時候她不懂這個字的意義,現在經福雅提起她才恍然明白。
難道……這地圖真的,真的是屬於福雅王爺的嗎?
歐陽雨軒對趙蝶衣說:“蝶衣,你陪著宋姑娘和漠塵郡主查證一下是否確有其事。”
拓跋雷明白弟弟的意思,如果光讓漠塵郡主去查證只恐她暗中做手腳。他輕聲對宋初顏道:“先查出確有其字,我們再研究對策。”
宋初顏點點頭,走進裡面的套間,過了片刻,三個女孩子一起走出來,漠塵的表情沒有半點改變,宋初顏低垂著眼眉,趙蝶衣卻是一臉愁容地看著歐陽雨軒,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