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是書房,她也不想和他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就在她驚愕之時,他的舌早已纏住了她的舌,她越是閃躲他越是追著不放,直到她快要窒息,他才將她放開,她以為這一切都結束了,可是想要起身時還是被他扣在懷裡,而且他的臉上沒有滿足,看上去還帶著憤怒。
“難怪今夜會主動來找朕,原來是有目的的。”他淡淡地開口,語氣帶著惱怒。
她不否認今天來找他的確是有目的而來,可是她只不過是想出宮而已,這又有什麼讓他不高興了灩?
見她用手背擦著唇,兩條娥眉始終緊蹙著,他心裡更是不舒服,抱著她的手突然一使力,痛得她發出了“嘶”的一聲。
“說,是準備去外面會情人,還是要和誰一起出去幽會?”他努力壓著想要爆發的怒火問道。
夜婉凝被無緣無故扣了頂帽子,心裡也開始有氣了,她氣憤地咬了咬唇怒道:“皇上若是不同意就明說,何必再亂扣一些莫須有的罪名?碎”
“莫須有?”慕容千尋冷嗤了一聲繼而說道,“究竟是誰一直心心念念地想著宮外的男人?又是誰把宮裡的男人送的東西當成了寶貝一樣呵護著?難道這些也是莫須有?”
夜婉凝張著嘴簡直不敢置信,他指的“宮外的男人”不就是夜墨凝?而她想著夜墨凝為何他會知道?難道她的月凝宮附近有隱衛?一般隱衛是用來保護重要的人物,而慕容千尋給她安排的隱衛是為了監視她的?
還有他指的“宮內的男人”,難道是說慕容千景?
他這又算什麼?
一個是她的哥哥,一個是他的弟弟,他有必要吃這樣的乾醋嗎?
吃醋?
當這個字眼閃進她的腦海時她不由地心中一驚,他身為皇帝還需要吃醋?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女人對於他來說不過是一件衣服而已。
“怎麼,沒話說了?預設了?”見她只是看著他發愣不解釋,他心口覺得堵得慌。
夜婉凝沉了沉臉說道:“我有什麼好解釋的,更何況,皇上是不是關心錯了?你要關心的是倚夏宮的馨妃,而不是我這個被你視為的棄妃。高興了就來我這裡轉轉,不高興了就讓我在你的寵妃面前低頭認錯,我這麼一個吊在半空的妃子值得皇上這麼動怒嗎?”
“你……”慕容千尋真是氣急,她總有能力用一兩句話就把他惹火了,他突然伸手扣住她如若巴掌似的小臉警告道:“不管朕要不要你,你這輩子都是朕的女人,就算死也只能死在這宮裡,對於別的男人,你就死了這條心,否則……朕提醒過你,他們的下場絕對比你想象的要慘得多。”
夜婉凝只覺得身子發寒,他那樣的眼神像是要將她吞噬一般,回想到他所謂的悽慘下場,她忍不住想到了歷史上的滿清十大酷刑,雖然這個朝代不屬於滿清,但是古往今來酷刑在歷朝歷代都是存在的。
一想到夜墨凝或者慕容千景可能會遭受那樣的刑罰,她嚇得噤了聲,可是心裡卻是千萬個不服氣。
她以為他要趁機對她做什麼,可是他竟然沒有,只是將她抱起後讓她和他並排坐在龍椅之上,隨後他便自顧自地批閱起奏摺來。
夜婉凝轉頭看向他,他依舊繼續看他的奏摺沒有管她。
看了看外面,似乎快到亥時,她悶悶地打了個哈欠,見慕容千尋沒有注意到她,便想偷偷離開,或許他也不會在意。
誰知她剛邁開了一隻腳身子都尚未起來,他便握著毛筆看著奏摺沉聲道:“坐下。”
她扯了扯唇,果然是全身長滿了眼睛的主,而且他竟然可以一心兩用,以免批閱奏摺,一面還可以監視她。
“我困了,想回去睡覺。”她有些不情願地說道。
總不見得他批閱奏摺讓她乾坐著吧?而且不是說皇上批閱奏摺的時候後宮不得近身?他今夜不但讓她替他磨墨,還讓她坐在他身旁,難不成他對馨妃也如此?
想到馨妃也坐在她這個位置,她覺得渾身都開始不舒服起來,如坐針氈。
慕容千尋眼眸微微睨了她一眼,隨後說道:“把這些奏摺分門別類,區分輕重緩急。”
夜婉凝聞言停止了胡思亂想,卻也臉色微沉。原來是讓她當義務工的!他還真會省事,連這個都省了人力。
但是既然他開了聖口,她也沒有不照做的道理,只好伸手去翻開裡面的奏摺,隨後按照他要求的輕重緩急一一分類。
直到亥時,慕容千尋才批閱好奏摺。放好最後一本奏摺鬆了鬆筋骨,感覺到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