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們看了心生羨慕,也會招惹是非,更何況夜婉凝也不是這種愛炫耀之人,每一次她都會遮蓋妥當才會出門。
梳洗完畢後,依蘭看著鏡中的夜婉凝不禁感嘆:“娘娘真是有傾國傾城之容,皇上寵愛娘娘可不是娘娘的福氣,而是皇上的福氣。”
夜婉凝噗嗤一笑:“你這小妮子是越來越會說話了,將來那個小子娶了你,才是真的福氣。”
“娘娘,您說什麼呢?”依蘭羞澀得臉紅到了耳根。
“好了不說了,我們去院子裡瞧瞧,不知道先前我種的話還有沒有活著。”
“娘娘真會說笑,還是先用早膳吧,若是花死了,恐怕皇上要把月凝宮的宮人都拆骨剝皮了。”
夜婉凝轉身看她臉色一正:“你的意思是皇上是暴君,為了幾盆花都會將人拆骨剝皮了?”
依蘭嚇得臉色一變,立刻跪地搖頭:“娘娘,奴婢絕無此意,奴婢只是……奴婢只是……”
“哈哈哈……跟你說笑的,你還當真了啊?”她立刻俯身拉起依蘭,依蘭聞言伸手擦了擦額頭的薄汗嬌嗔,“娘娘就會欺負奴婢。”
“你呀只有我才能欺負,別人若是敢欺負你,我就去將他們拆骨剝皮了。”她笑言。
依蘭心頭一熱,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兩人剛來到院內,就看到張德貴垂頭喪氣地從外進來,看到夜婉凝後有些沮喪地行了個禮。
“這是怎麼了?難不成你張德貴也有人欺負?”夜婉凝側某看著他調侃。
張德貴輕吐了一口氣道:“若是別人欺負奴才,那奴才怎會受怨氣,可是若是那欺負人的是皇上,奴才是有氣無處撒了。”
“皇上?皇上怎麼欺負你了。”她蹙了蹙眉問。
張德貴哀嘆一聲看了看雙眸晶亮的夜婉凝後說道:“奴才說了娘娘可別生氣。”
“說吧。”她坐到院內的石桌前拿起筷子說道。
他撇了撇嘴甚是氣憤:“娘娘,您搬離御軒宮后皇上也不來問一聲,更不來看看,才一夜的功夫,皇上就封了兵部尚書的女兒楚琴為琴嬪,還賜了靜蕭宮。”
夜婉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