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黎晨只能回以苦笑。
“對了，黃昏之石哪兒來的。”
陡然，好像想起什麼似的，申公嬋小臉一板道。
“呃”
黎晨有心想搪塞過去，在申公嬋‘逼視’的目光下，最後只得說了實話。
當然，隱去了自己是被羽懷柔誤導進那裡，而是說自己誤入其中。
“好險。”
聽完之後，申公嬋驚得許久合不攏小嘴，好一會才道，“那半副骸骨，九成九是冥鳳。”
“怎麼說。”
黎晨擺出一副好好學生的樣子問道。
“烏鴉又成冥鳳，但卻不被鳳族承認，只因它們所過處，除了死亡就是死亡。
所以，寰宇星空中，又將烏鴉稱之為死亡之鳥。
而烏鴉一族中，能被稱之為冥鳳者，便是修煉出死亡和黃昏兩**則之一的存在。
其它兇禽或妖禽中，雖然也有能夠修煉出這兩種法則的，但在死後，能夠衍生出黃昏之石的，卻只有冥鳳了。”
申公嬋解釋道。
“原來如此。”
黎晨大漲見識，點點頭道，“可這是黃昏之石，墨鴉領悟的是死亡法則，要來何用。”
“死亡和黃昏兩大至高法則，雖然不是互補法則，但卻是如兄弟姐妹般的關係，兩者間有著超乎尋常的連帶關係。
最重要的是，這黃昏之石乃是冥鳳眼睛所化，其內蘊含精純無比的冥鳳精血。
墨鴉若得到，煉化之後，不出千年，恐怕又得多一名超級半聖，日後進階九階的可能性更是大增。
他怎麼可能不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