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柳瑤兒俏臉一板,嬌斥道,“好哇,當年你不聽指揮,私自離去也就罷了,還毀壞我信樓令牌,如今竟敢找上門來,看你今天往哪兒跑。”
說話間,就要命人前來動手。
“瑤兒姑娘萬勿動怒,在下此來,可是有要事相商,之前那副面孔,可是不敢在信樓中動用,否則必然見不到姑娘了。”
黎晨苦笑道。
“哼,算你還有點小聰明,本姑娘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不過,你壞了本樓規矩,饒你不得。”
柳瑤兒冷哼道。
“薰兒姑娘,若再不現身,可就恕在下無禮了。”
黎晨眉頭一挑,掃了眼四周。
“你”
柳瑤兒美眸圓睜,剛剛動手,耳畔便傳來傳音,銀牙一咬,頗為不滿的開啟了門道,“姐姐,你看他那張狂勁兒。”
“好了。”
柳薰兒拍了拍妹妹玉手,美眸瞥向黎晨道,“一別百載,不知先生此來,所謂何事。”
“自然是有要事。”
黎晨長袖掃過桌面,登時便多了一瓶靈酒,三個晶瑩玉杯。
“哼,想要我們姐妹陪你喝酒,你這種藏頭露尾的傢伙還不配。”
柳瑤兒輕哼道。
“呵呵。”
黎晨也不生氣,輕笑著自酌自飲道,“當年不辭而去,在下也是有苦衷的。
貴樓行事太過狠辣,屠營之事都做的出來。
再加上那時,鬼麵人之事,已經小有風傳,我修為雖然不濟,但訊息卻頗為靈通。
若不離開,還真怕被人當做鬼麵人給賣了啊。”
“大膽,你敢誣陷我信樓和鬼麵人是一夥的。”
柳瑤兒雖然急性子,卻也不是笨蛋,登時便聽出了話外音,嬌斥道。
“先生言重了,鬼麵人之事,也一直是我信樓追查的重要事情。
只可惜,這幫人行蹤詭秘,與先生的隱藏手段,倒是如出一轍。
說實話,我信樓還一度懷疑,先生是鬼麵人。”
柳薰兒捏了一把妹妹玉手,不輕不重的回擊道。
“呵呵。”
黎晨輕笑搖首,暗贊好厲害的女子,一個姑娘家,能夠針尖對麥芒般輕鬆應對他的攻勢,也算生平僅見之一了。
“怎麼,詞窮了,我看你就是鬼麵人,見不得人的傢伙。”
柳瑤兒得意的譏諷道。
“鬼麵人以收集生魂血肉修煉邪功為主,在下一身功法,堂堂正正,單憑此點,便可以擺脫嫌疑。”
黎晨又飲了一杯酒,輕笑的看向柳薰兒,他知道,正是此女主事。
而他也深知,以信樓的資訊網,定然也能蒐集到關於鬼麵人的更多資訊,至少要比他多。
“先生是誰,我們不想深究,信樓開啟門做生意,廣迎天下人,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吧。”
柳薰兒終於妥協,捏起酒杯,一飲而盡。
在與黎晨的言語交鋒中,聰明的柳薰兒知道了一件事,那便是以黎晨的資訊,定然知道信樓上過鬼麵人的當。
至少,為鬼麵人提供過資訊或其他方便。
但無論哪一種傳出去,都會使得信樓遭受重大打擊,而她承擔不起後果。
“姐姐。”
柳瑤兒不樂意了。
“好,爽快。”
黎晨撫掌輕笑,取出了一方足有圓桌大小的暗紅色鱗片道,“薰兒姑娘請看,此物為何。”
“這是”
輕撫著光華冰涼的鱗片表面,柳薰兒和柳瑤兒兩姐妹的眸子便移不開了。
如此巨大的鱗片,並非不常見,但讓兩女震驚的是,一枚鱗片中,竟然散發出本不該存在的驚人血氣。
“血龍鱗。”
打量了數息之後,兩女幾乎是同時脫口而出。
“兩位好眼力。”
黎晨這佩服卻是真心的。
要知道,血龍對大多數人而言,可是存在於傳說中,兩女能一口道出,足可見學識不凡,還有信樓的能量。
“這血龍鱗上的血氣經久不散,哪怕內含血之法則,也不會如此內斂精純,必是新近掉落,先生從何得來。”
柳薰兒美眸中精芒一閃而逝。
“呵呵,這正是在下要與薰兒小姐做的交易。”
黎晨笑道。
“開個價吧。”
柳薰兒輕吸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