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數息鐵甲營制式者,必然會震撼莫名,因為這些人的穿著,赫然是帥甲,而最讓人震驚的是,能讓他們如此恭敬者,除了鐵甲營大元帥褚匡,還有何人。
“哼,豈有此理,多少年了,這幫傢伙,把鐵甲營當什麼了,啊,是他們馴養家丁的地方嗎。
如果是馴養家丁,那要本帥何用,要你們何用。”
褚匡怒目圓睜,顯然餘怒未消。
能將一名涅劫聖尊,擁有赫赫威名的存在,氣成長這樣,顯然事情非同小可。
“大帥,這麼多年了,每次招兵,都要來這麼一遭,這次更過分,竟然直接送來了花名冊,這置我們於何地。”
一名身形健碩,濃眉大眼的壯漢面露怒色,顯然對事情同樣生氣。
“大帥,每次都這樣做,也太過分了,這次更是明目張膽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又一名元帥站了出來。
“大帥,這幫人簡直無法無天了,我們稟明老帥,請他老人家主持公道。”
接連數名元帥面露不忿,足可見事情到了什麼地步。
“哼,不能忍又能如何,你們不是不知道,此事背後的人,在炎黃軍中到底有多大能耐。
你們這樣做,不是幫大帥,而是在添亂,好了,都出去。”
一名身形瘦削,面白無鬚的男子,冷聲道。
“哼。”
“哎。”
九名元帥或憤怒,或欲言又止,或唉聲嘆氣的走出大帳。
“這幫傢伙的心,越來越散了。”
褚匡突然嘆了口氣道。
“大帥,這也怪不得他們,數十萬年來,除了幾個老夥計,其他人都換了一茬,甚至兩茬。
若無天大機緣,他們一輩子也洠в型黃頗�俚幕�怠�
與其困在鐵甲軍中,做個不上不下的元帥,還不如到銀甲軍中謀出路。
以他們的資質,用不了多少年,便能進入金甲軍,甚至有望入聖甲軍。”
白麵男子寬慰道。
“老四啊,這些年,也難為你了。”
褚匡似乎有些疲累,全然洠Я酥�暗謀┡��狻�
而能讓他如此稱呼者,除了鐵甲軍中,有紫狐之稱的四元帥胡常在,再無他人。
“大帥說的哪裡話,當年若無你照拂,我們這幫老兄弟,早就死的死,散的散了。”
胡常在眼圈微紅道。
“常言道,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可我鐵甲營,卻成了流水營,奇恥大辱啊。”
褚匡擺擺手,似乎不願提起當年之事。
“大帥,這種事情無可避免,哪怕是老帥,畢竟他也是帝家之人。
這些送來花名冊之人,背後哪一個洠в鋅可劍�喟牖故塹奐夷羌肝輝謖�帷�
依我看,這次”
胡常在摩挲著下巴道。
“老四,連你也服軟了。”
褚匡怒目而視,似乎比之前還要生氣,甚至還帶著一絲失望。
“大帥息怒,且聽我一言。”
胡常在卻不著慌,慢悠悠道,“既然他們要將這些個星海的武者,還有指定的人選,按照他們的意思,統領到一處,好日後收歸己用,那我們就隨他們的遺願。
但有一點,這些人所在星海中的排名一律不算,全部以初等鐵甲軍士安排。
而且,不經任何訓練,全部投放到最危險的兇星中歷練,以實戰軍功為晉級標準。”
“你的意思是。”
褚匡眼睛一亮。
“祛糟留精。”
胡常在目中精芒一閃,帶著一絲殘忍道,“各方星海中,雖然以大勢力的後起之秀為主,但哪一方洠в刑厥獯嬖凇�
如果這其中有異軍突起者,我敢打賭,必然是他們。
到時候,大帥委以重用,還愁他們跑了嗎。”
“可是,如果銀甲軍或金甲軍招人,他們要走,我們怎麼辦。”
褚匡點點頭,仍舊有些顧忌道。
“嘿。”
胡常在面上冷笑越發濃郁,活脫脫一隻偷著了雞的狐狸,“常言道,寧**頭,不做鳳尾。
能夠在大勢力壓迫下成長起來的天驕,哪一個不是特立獨行之輩。
如果說,他們要走,也只能是我們做的不夠,但能留下一個,日後也必然是我鐵甲軍中流砥柱。”
“好,就這麼做,一切就按照你的意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