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衣青年急聲道。
“嘿嘿,告訴你可以,不過你得把那瓶三十年花雕給我!”
灰衣青年嘿然笑道。
“三哥你。。。。。。好,我給你,小時候大哥最疼我,這次我一定要去找他!”
黑衣青年一咬牙答應下來。
“兩年前,我無意中聽到大伯跟四爹說,大哥從玄雲宗中傳來訊息,讓他們儘快轉移,所以。。。。。。嘿嘿!”
灰衣青年得意道。
“玄雲宗,怪不得。。。。。。看來,以後我們能高枕無憂了!”
黑衣青年恍然大悟。
“噓,小心隔山有耳!”
灰衣青年面sè微變,趕忙制止他亂吆喝。
“哈哈,三哥,你怕什麼,這裡荒郊野嶺的就算有耳,爺爺也要給他割下來下酒!”
黑衣青年狠灌了口酒,大大咧咧的掃視四周。
見他這幅模樣,灰衣青年無奈搖首。
“是嗎?”
驀然,一道冷冽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在暗夜中傳播,宛若來自九幽地獄般,令人不寒而慄。
“誰?”
“什麼狗東西,藏頭露尾,有膽給爺爺滾出來!”
兩人大驚,酒意頓消,猛的跳起來,擎出兵器,森冷的目光掃視向周邊。
當看到不遠處的巨石上,昏暗的夜sè下,矗立的一道人影時,殺人如麻的兩人齊齊打了個寒顫。
兩道數寸長的血芒,從那人影的眼部迸shè,昏暗中看不清是人是鬼。
咻!
灰衣青年抖手扔出了一道銀芒,轉瞬激shè到那人影近前,看不清那人影如何動作,嗖忽間向火堆處掠近。
嘶!
讓兩人心神一凜的是,那支細長的銀芒鏢赫然在出現的藍衣人手中,亂髮狂舞,藉著火光兩人終於看清來者的面容。
略顯稚嫩的面龐,帶著與年齡不想當的剛毅,目中泛著紅芒,左眼處碩大的暗紅胎記,使得整個人看上去多了幾分詭異。
但遂即,兩人就鬆了口氣,來人年齡明顯還沒他們大,就算強又能強到哪裡去?
“我就在這,來割我的耳朵下酒啊?”
黎晨目光沉凝的掃過兩人,從對話中已然確定就是兩人所為,但顯然有背後黑手。
“嘿嘿,小子,算你倒黴,今兒個爺爺還沒爽夠,就拿你再練練剝皮的活計!”
黑衣青年嗜血笑道。
說話間,手中銀sè剪刀驀然閃動,化作兩柄短刀,向黎晨殺來。
看似粗獷的面容下,隱藏著一顆細微的歹毒之心,能摸到兩人如此近的地方,絕不可能是易於之輩,出手就是殺招。
銀刀霍霍,光華閃動,勁風驟起間,仿似一團銀鏈急速揮舞,雖然沒有煅真境武者出手的威勢,但zi ;you一股長期殺伐而來的血腥氣勢。
叮叮噹噹!
黎晨腳下不動,雙手猛然擊出,在火光掩映下,仿似消失了一般,竟是沒有動用真氣的意思。
“三哥,點子扎手,一起上!”
那黑衣青年話音未落,灰衣青年早已揉身撲上,手中一柄玄青sè寶劍耀耀生輝,在暗夜中割出道道氣爆。
這灰衣青年所使得劍法,身形縹緲,但劍法中詭異莫名的招式,蘊含著辛辣刁鑽的殺意,飄無不定。
兩種截然不同的武技身法匯聚到一處,若是換做同等境界之人,說不定真會手忙腳亂下著了道。
但黎晨何等修為,眼力更是非凡,周身噼啪一陣作響,整個身體都似漲高了一圈。
鏗鏘!
金鐵交鳴聲頓起,那灰衣青年斬在黎晨身上,竟然只是破開了衣衫,連一絲血漬都沒有漏出,登時吃了一驚。
“一階巔峰武體,四弟,他是煉體武者,不能戀戰!”
灰衣青年厲聲暴喝,手底下劍招驀然一變,宛若層層疊疊的雲霧,籠罩著黎晨周身。
“走的了嗎?”
黎晨冷笑,不閃不避,硬生生受了幾劍,虎咆拳驀然轟出。
乒乓!
黑衣青年只覺一股巨力襲來,雙手中的剪刀再也把持不住,登時被剛猛的拳勁崩飛。
身體更是止不住的倒飛開來,胸口氣血翻湧,張口吐出了一道血箭。
“四弟,走!”
灰衣青年大驚,趕忙全力運轉內息,阻止要乘勝追擊的黎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