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等一定安頓好黎師弟!”
周佔江假惺惺的喊道。
心中想著怎麼對付黎晨的四人沒有注意到,宋公洛行走之時有一絲不自然,原本的白金sè褲腳,都有幾絲破損。
“嘿嘿,請,黎師弟!”
見宋公洛遠去,周佔江不懷好意的yin笑道。
“周師弟,你受傷就不用去了,還是我去!”
那陳師兄略一猶豫,攔下了他道。
“陳師兄,這點小傷沒事,更何況,我大哥看守思過崖,正好過去支會他一聲,讓他好好照顧黎師弟啊!”
周佔江舉了舉剛才包好的手臂,深深看了一眼陳師兄。
“是啊,陳師兄,黎師弟可是宗門天才,去了思過崖再不懂規矩,惹了幾位大哥,那就不好了!”
另外兩人幫腔道。
“好!”
陳師兄目中忌憚之sè一閃而逝,點頭應允下來。
黎晨在旁看的真切,自幼在僕人堆里長大的他,若這點貓膩都看不出來,那真是白瞎了這些年受的苦。
但他藝高人膽大,正愁沒地方清淨修煉武技,此番看樣子想要尋裘千義與張楚龍是不可能了,既然如此,還不如樂的去思過崖閉關。
在四人押解下,向著主峰背面的一座孤崖行去
玄雲宗有東南西北四座外峰,內裡主峰,但在主峰東北角另有一座高聳入雲,足有千丈高下的孤峰。
傳聞,此峰是玄雲老祖在此開宗立派之時,與一強敵爭奪此山,一劍劈開了玄雲主峰。
無數年來,此峰一面光滑如鏡,那是被當年強悍的劍氣侵染,堅硬無比。
這座孤峰,便成了玄雲宗歷代強者的冢葬之地,而對面,就是思過崖。
在玄雲宗其餘四峰弟子,除非是主峰傳召,否則唯有犯了大錯,才會由各峰戒律堂懲罰之後送來思過崖。
“大哥,這是宋師兄讓送來的犯事弟子黎晨!”
主峰背面,yin暗的山崖上,一座建築群的屋中,周佔江向內裡一名滿面橫肉的大漢使了個眼sè。
“宋師兄讓送來的?”
大漢眉頭一挑,銅鈴般的眼珠子掃過黎晨,冷冷一曬:“幹小子,犯了什麼事啊?”
“他呀,仗著自己是宗門天才,強闖主峰,被宋師兄遇到,教訓了一下!”
周佔江得意笑道。
“原來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送他去”
大漢目中不屑之sè一閃而逝,大手一揮。
“大哥,送他去三層,這小子得罪了宋師兄!”
周佔江趕忙向他使了個眼sè。
“來呀,把他身上的東西搜出來,送他去三層,關上一個月!”
大漢會意,衝旁邊一名瘦高中年喝道。
那陳師兄在側,聽的直皺眉,但卻沒有多言。
“是,周師兄!”
瘦高中年面頰枯瘦,整個人乾癟蠟黃,若不細看,仿似屍體一般。
走到黎晨近前,伸手就向黎晨懷中掏去。
啪!
黎晨甩手就將這乾癟的手掌排掉,送他去思過崖可以,交出東西可不行,這些時ri蒐集的好東西可都在儲物袋裡呢。
誰知道,自己下來之後,儲物袋還在不在。
“大膽,來了老子這還敢耍橫,信不信老子把你腳筋挑了,讓你做一輩子殘廢?”
大漢眼尖,暴跳如雷的跳起,蒲扇大的手掌就向黎晨拍去。
“大哥,大哥,消消氣,黎師弟年紀小,不懂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他這一馬!”
周佔江趕忙攔了上去,一個勁向他使眼sè。
“哼,看在我二弟的份上,今兒個就饒你一回,滾!”
大漢冷哼一聲,氣呼呼的坐回了椅子。
那瘦高中年,默不作聲的領著黎晨出了屋,徑直向旁邊的一座竹簍行去。
“嘿嘿,大哥你犯得著嗎?一個月後,這小子身上的東西還不都是您的?”
周佔江嘿然冷笑道。
“呸,我會貪圖一個內門弟子的東西嗎?小小的內門弟子,身上會有什麼好東西?”
大漢吐了口痰,不屑道。
“我當然知道大哥不稀罕,但這小子不一樣,是南雲峰近ri裡出的天才,年僅十五歲的煅真境武者,嘖嘖!”
周佔江口中唾沫橫飛,滿面得意,仿似黎晨這天才已經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