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只是心裡已經有了答案，卻還是想要親口聽到他的回答。
就當做是他替他在天堂的姐姐問的吧！這樣，她在天堂也會更加開心。
凌天樂沒有說話，略顯蒼白的臉只是浮起清淺的笑容，這樣的笑容際他臉上一貫的疏離，他對人對事都是這樣，不會很親切，不會很陌生，“這個答案很重要嗎？”
“不想回答？”凌佑殷也反問回去，視線依舊隔著磨砂玻璃看著裡面，“還是你沒有這個勇氣，因為你在我姐離開之後你愛上了她，所以現在哪怕是一個替身，你也可以接受！”
“小佑——”凌天樂的臉上難得的顯現出一絲怒意，“你究竟想說些什麼？事情並不是你看到的這樣，也不是你想的這樣，我和你姐姐，是，是我對不起她，可是你要明白，愛情不是你情我願，而是你情我情，你願我願，是相互依偎的，在愛情裡，沒有對錯，也沒有誰必須為誰的愛情成全。”
凌佑殷妖孽的臉鐵青，眉頭粗的更緊，收回目光看著他身上穿著的浴袍，這是什麼？上了和她姐姐長的像的女人，還要跟他談什麼是愛什麼是姓嗎？
靠——他凌佑殷是他來說的？
在這個世界上，他努力這麼久，活的這麼囂張就是不想讓任何人有可以是非他的任何可能，從他繼位開始，他就發過誓，他會不遺餘力的保護他的家人，可也是發誓過後的第一年，他就失去了他最親愛的姐姐！
現在這個男人卻還對他說教？
凌佑殷的臉色陰沉難看，風雨欲來，凌天樂好似習慣了他這個樣子，是的，他欠了小情，這個是小情的弟弟，也會是他的弟弟，他不會對他有任何不滿。
125 這下藥的手段是不是很流行啊
“從前，我也不懂愛，也不會愛，或許以後，我也不會愛，但是至少現在我懂愛！這個懂的過程是小情教會我的，要是有可能我倒會希望小情從來都沒有喜歡過我，這樣她會有一個疼她愛她的人，可以幸福美滿的一生，”凌天樂話語清幽，不辨喜怒，“你對我的恨我理解，所以我說過你無論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埋怨，只是我說過的話希望你可以明白，這輩子我不會有妻子，這話，不是隨隨便便就說出口的。”
“是，你看到我站在這，穿著浴袍，你問我裡面的人，是不是她，我告訴你，是，裡面的人的確是她，那又怎麼樣！任何事，只有當事人最清楚！有的話解釋起來反而更是無力。”
“說的真好，凌天樂，從前都沒有發現，現在算是長見識了！那你倒——”
“啊——”一道尖銳的聲音傳來，凌天樂臉色一慌，轉身推門進去，身後的凌佑殷上前一步——
浴室內，赤身落體的白紫曉趴在地上，雙腿半跪，長而溼黏的發搭在臉上，看不清楚表情。
凌佑殷漆黑的眼眸一抽，眼角拉成犀利的弧度，呵，解釋這麼多還不及這一看，果然就是他想的那樣。
“紫曉，”凌天樂著急的喊道，只是一眼，就看到泡久了的面板起了褶皺，只是現在根本不是他能說什麼的時候，急忙拉過架上的另一件浴袍裹在她的身上，將她儘量裹得嚴實，溫潤的聲音卻冷凝起來，“小佑，你是不是該回避一下。”
“呵，凌天樂，都抓了個現行，你還能如此冷靜沉默，我不得不佩服你！我姐當初怎麼就對你一心一意？”凌佑殷斜靠在門邊，雙眸裡是明顯的怒意和嘲諷，“她知道你是在把她當做替身嗎？白小姐，真沒想到你做一個替身也甘願奉獻到這個地步？”
“小佑，夠了！”凌天樂喝止，彎腰抱起白紫曉，直直擦過凌佑殷，白紫曉痛苦不斷的呢喃落進了他的耳膜中，“好冷……冷……冷……”
餘光瞟了一眼，緊闔的雙眼，烏青的唇，紅透的臉，明顯的有問題，唇角扯了扯，視線隨之跟著凌天樂，看到他將她放在了床上。
很不正常，這是凌佑殷下的定論。
這時，門口傳來的腳步聲，凌佑殷回頭就看到爹地媽咪還有林艾艾，“爸，媽，你們怎麼過來了。”
“想讓你周旋周旋，都不知道你鬼混到哪去了。”凌夜南瞪了他一眼，想和老婆休息一下都不能！
“是啊，你這孩子現在可是總裁，怎麼說跑就跑？”杜芊芊也不禁抱怨，自從女兒走了之後，她就變得格外敏感，也就希望孩子們可以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成家立業，讓她可以安安心心的過好每一天，“聽林經理說看到你在這邊了，剛好我也想休息下，就過來了。”
“真的這麼簡單嗎？”凌佑殷提唇淺笑的問道，林艾艾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