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殺一留一,至於留下來的這一個缺胳膊少腿,也在情理之中。”
李銳聽出白紫曉話語間暗藏的深意,嘴角浮起一絲冷冽的笑意:“哈哈,白大小姐,你知道我現在的心情是什麼嘛?”
“嗯?”
“是跟你第一次見面的那句話,最毒女人心!哈哈,女人要是真狠起來,整個世界都得刮目相看啊!”這個白紫曉,天真和邪惡她的身上結合的很有意思,第一次讓他覺得女人,還是組織裡的女人原來也是蠻有意思的。
“現在都這麼晚了,咱們怎麼處理快,狠,怎麼來吧!”白紫曉轉身回到房內,直接將她房間那名黑衣男人給拖了出來,三個黑衣男人橫亙在狹小的客廳內顯得很擁擠,“有什麼辦法嗎?”
“嗯,”李銳點頭,白紫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是有備而來,真的是把她的安危擺在了第一位,心裡一暖,忽而想到了另外一張俊雅的臉,如果今天喚作是他,他會怎麼做呢?
忽而發現自己想多了,不由搖搖頭,李銳看到她失神的片刻,別過頭,從兜裡取出幾顆藥丸,彎腰,一手鉗住男人的下顎,迫使他的嘴巴張開,將藥丸丟進去,頂住下顎一合,就看到藥丸在吼道里滑了進去。
同樣的動作,李銳又重複了兩次,這才抽出小茶几上的紙巾優雅的擦了擦手,“你先去休息,我叫人把他們弄走,等明早你心情不錯的時候可以繼續問候問候。”
“他們不會說的,李銳,你也看到了,有的時候硬漢子他只有一根經,這好壞我無法定奪,現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是自保。”
李銳點點頭,“理解,交給我吧!留下一個會讓他好好的回去交差的。”
“嗯,謝了。”
……
那一晚,李打了電話安排人過來將這三個人帶走,白紫曉也想跟過去,李銳搖搖頭,“雖然殺戮的場面見了很多次,但是能少見一次還是少一次,放心,我知道怎麼做。”他目光堅定,信任,在這樣的暮光之下,白紫曉點點頭。
在李銳和他們離開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兩點,白紫曉一晚未眠……
*
天空濛蒙亮,陽光躲在雲層一角,萬物都顯生機,可以預示今天是個好天氣,只是對於某些人來說,可以算的上是陰霾了。
林艾艾坐在客廳,穿著居家服,顯然很早就坐在這裡了。
面前是一名頭破血流,那乾涸的紅色血液都粘稠的沾滿了整張臉,頭髮胡謅謅的亂在一起,身上的衣服幾乎遮不住,露出來的地方全部都是青痕,一條胳膊無力的掛在身側,整個人就如一隻殘喘的螻蟻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老,老,老大,我…你殺了我吧!”地上的黑衣男人痛苦的說道,聲音都卡嗓子裡,每說一個字都讓他咬牙切齒,“我的手,手都廢了,以後也沒辦法為,老大你,為你效力了!”
林艾艾目光沉斂,她低垂著眼眸,所有的情緒都被掩藏其中,只有擱在沙發上緊崩的雙手洩露了她此刻的憤怒,指節青白,全身一動不動,甚至連投進來的光打在她的身上都顯得蕭冷,“其他人呢?”
她盯著她,雖然已經揣測到結果,可是當聽到黑衣男人說,“死了”的時候,手指直接摳在了沙發上,軟質的皮子直接陷了進去。
“老大,那,那白小姐昨晚,昨晚有一個男人在幫她。”
“男人?”林艾艾皺著眉頭。
這時門鈴響了,林艾艾起身前去開門,衛信站在門外,“進來吧。”
“艾艾,什麼事這麼趕早的。”剛才的電話簡介的讓他還沒有辦法知道事情的原委。
“昨晚的人只剩下阿黑了。”林艾艾指著客廳內趴在地上的男人,衛信的目光一閃,顯然被男人這活死人的樣子也給意外到了。
“看來白小姐也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無害,這樣的事能做出來的女人都不是那麼簡單。”衛信上前,一眼就看到了他異樣的手臂,“手都給廢了,看來也是在警告我們。”
“警告?!還真是小瞧了她。”林艾艾直接坐在沙發上,“阿黑說她昨晚找了救兵。”
“這麼神機妙算?”
“老大,那個男人身手不錯,阿山,阿山兩招就被他鉗制,”黑衣男人面露恐懼,顯然想到了昨晚李銳的身後,他的臉色變得越來越晦暗,猙獰起來,大片乾涸的血糊在一起,五官都扭曲了,“他,他直接放了阿山他們的血,在他們昏迷的時候。太,太殘忍了,老大,殺了我吧!我,我這樣活下去也是死路一條!他會殺了我的……會殺了我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