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有的則已經告辭離開,並沒有太多人注意他們。
耿天磊意味不明的望著夕妍,“你用了什麼魔法,讓他們二人如此的失態,夕妍,看來是我低估了你的影響力呀。”
林夕妍淡然一笑,“魔法談不上,我何來這份榮幸能影響新娘新郎的感情呀,看來還是他們自己有問題,虛假的感情營造了無聊的婚宴。”
夕妍忽然沒了參與的興致,她有些疲憊的拿起手包站了起來,“對不起,耿先生,我有些累了,先走一步了。”
耿天磊握住她的手臂,也站了起來,“等一下,夕妍,我送你回去。”
夕妍望著他認真的表情,也不再推遲,任由他擁著一起往外走去,走到門口時,不可避免的遇見正在恭送賓客的新娘新郎,氣氛頓時緊張起來,耿天瑤怒視著夕妍,盡力維持的笑容終於被瓦解撕毀。
夕妍很是無辜地望著她,竟舒展了個開心至極的笑容。肖子恆有些微醺的深眸膠著夕妍甜美的笑顏,竟讓他彷彿回到兩個人最初的相遇,那個有著甜美笑容,青春嬌媚的女人。微醉的大腦開始混沌,他忍不住的伸出手來想要留住這一刻記憶中的笑容。手指剛要觸及夕妍的臉,就被耿天磊擋了下來,他用力的握著子恆的手,眉頭緊蹙,“子恆,從今天起,我的好妹妹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疼愛她,不要欺負她。”
肖子恆的雙眸愈現冰冷,臉上露出不耐,危險的氣息讓耿天瑤驀然一驚,她可不希望這兩個男人出什麼狀況。她擋在肖子恆面前,扯出個笑容,“不會的哥哥,子恆一向疼我,怎麼捨得欺負我。”
夕妍忽然覺得這個耿天瑤很累,偽裝的快樂,連她這個看者都累,她輕挽耿天磊的胳膊,低柔的說了聲,“我們走吧,我真的累了。”耿天磊冰山似的臉終於鬆動,不再理肖子恆和夕妍相挽離去。肖子恆望著他們手指緊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直跳,目光一瞬不瞬的望著遠去的佳人……
走出酒店,夜風猛然襲來,夕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耿天磊快速的脫下西服披在她的身上。直到坐進車裡,夕妍的鼻息還被薄荷的清爽味充溢著,她的心一熱,為了掩飾自己的情緒,她靠在那裡閉目養神。耿天磊目光不時的瞟向她,他看得出她是真的累了。車子終於開進她家的小區停在樓下,夕妍從淺睡中甦醒過來,她發現某人正專注的凝視著她,她臉一紅,把衣服還給耿天磊,“耿先生,謝謝你今晚這麼細心的照顧我,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夕妍的手剛要推車門,身子卻被從後面擁進一個溫暖的懷抱,耿天磊特有的男人氣息撩撥著她稚嫩的耳根,“夕妍,做我的女人吧?忘記過去,以後就由我來照顧你。”
男人熾熱的胸膛隔著單薄的襯衫緊貼在夕妍光滑□的肌膚上,薄唇輕觸她的耳垂,一股酸脹的疼痛感瞬間流竄到她的四肢百骸。她力持鎮定,顫抖的拿掉他的手,推開車門,沒有回頭語氣淡定,“耿先生,夜深了,你還是請回吧。”說完下了車疾步向樓裡走去。
耿天磊望著她匆匆的背影,薄唇溢位苦笑,今夜遠望著她和肖子恆擁抱在一起,他的心竟然會痛,無法忍受的疼痛,他知道這一次他真的陷落進去了,陷的心甘情願,陷的徹底乾脆。
回到家中,夕妍沖泡了個熱水澡,溫熱的水流浸泡著她冰涼的身體,讓她莫名的溫暖和慰藉,她把身子都沉入水中,直到不能呼吸,她的頭才從浴缸裡鑽出來。她站在鏡子前慢慢的梳理著長髮,熱氣氤氳的鏡面模糊不清,纖細的手指重重的抹去模糊的痕跡,面孔終於清晰,裡面的女人,臉色紅潤,黑髮柔順的傾瀉在骨感的肩膀上,她突然伸手認真的擦拭著鏡面直到全部清晰可見,她終於露出微笑,這一頁終於翻過去了,不再有任何痕跡,那回憶的氣息已在空氣中散盡湮滅。
裝飾華麗的新房裡,新娘正痛心的目視著酒醉的新郎,這是她的新婚之夜,可是她的新郎卻喝的酩酊大醉,讓她在這最特別的夜晚獨守這份難耐的寂寞,忽然肖子恆的眉頭愈蹙愈緊,耿天瑤心疼的伸手輕撫著他的臉,“子恆,哪裡不舒服?”
肖子恆緊閉雙眸,手卻緊緊的拽住她的手,嘴裡囈語著:“小妍,不要走,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愛你。”
耿天瑤的胸口一滯,椎心的疼痛順著血液充溢著全身每一個角落,她掙脫開他的手,下床拿起電話走向涼臺,過了好久,她才走進屋裡,重重的倒在床上,一夜了無睏意。
愛如生命般莫測
早上第一縷晨曦從紗曼縫隙中透過來,直直的投射在肖子恆的臉上,他頭痛欲裂的睜開眼睛,微眯著雙眼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