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負責生理融合技術,帝國的原始架構有致命缺陷,是不可能實現的,所以我拒絕了,並被剝奪了教授稱號,幾經輾轉,才來到湖畔星,開了家酒館安生。”
掬風不相信她的話。
帝國崇尚科學,沒有理由剝奪像銀月這種天才的教授稱號。
她更願意相信某個陰謀論——
原來的晶片計劃太超前,超前到足以改變人類倫理,顛覆社會秩序,所以性格傳統的銀月,主動退出了。
很奇怪的是,帝國後來竟沒追究她的責任,轉而與七星集團合作,採用了新的架構。
掬風心想,帝國為什麼不把這個女人囚禁起來天天搞研究呢?
現在來看,或許和她身上的魂術禁制有關。
這道禁制很古老,又很強力,連做好了充分準備的她,都沒得住!
這女人到底什麼身份?
只是個教授嗎?
掬風收回了骨節晶片。
銀月道:
“如果沒有別的問題,我帶你上去了,有三個姑娘等著你呢。”
掬風咀嚼著舌尖酒味,來回踱步,猶豫了半天。
又從懷裡取出了一個透明密封袋。
“革命軍這次打八伬夫人的真正原因,是這個。”
銀月眉頭一皺,立即結果密封袋。
“蠱毒?”
從密封袋外面看似乎是培養皿,上面培育了某種蠱毒。
掬風搖頭嘆道。
“不是一般的蠱毒,八伬夫人想造的可不是吸血鬼啊……”
銀月沒拆開密封袋,而是將其整體置於符文顯微鏡下。
倍光跳到最大,銀月眸光驟縮。
“這是……”
……
中午。
三隻飛鼠娘還在二樓修房子,根本不知道她們的偶像火狐就在地下室。
大門緊閉的酒館大堂。
李遙有點餓,坐在大方桌前,想等一手美女吃飯。
具體是哪個美女就不得而知了。
他無聊的翻了翻報紙。
報紙上很大篇幅,都是革命軍即將單挑星賊王的事,各方勢力的分析。
甚至有博彩公司開出賠率,基本上都是一邊倒的看好星賊王。
除此之外,白夜航線一些人口密集的行星上,大量死囚犯頻繁失蹤……
這個新聞被認為和八伬夫人的秘密實驗有關。
拿死囚做實驗,看來,這個八伬夫人還有點底線。
革命軍或許只是想挑一個有名的對手,打響反攻輿論第一槍。
該死的報紙,把氣氛渲染的這麼刺激,搞的我都快想吃瓜了。
李遙忙放下報紙,準備泡茶。
抬頭一看,掬風早就盤膝坐在方桌上了,雙臂叉在胸前,將一壺竹筒酒夾在雪山溝壑間,吮著喝酒。
青煙鬥沒了,掬風便玩起了高難度飲酒動作!
李遙想了想,夏奈老婆或三隻飛鼠娘應該是做不到這個動作。
蒙萌捕頭倒可以試試。
老闆娘天賦異稟,也許不需要雙臂叉胸支撐就能做到這一點……
目光太長時間停留在不該停留的地方,李遙這才瞥了眼掬風眉心還沒完全癒合的傷口,搖了搖頭道:
“我警告過你的。”
掬風面無表情吮了口胸前美酒:
“你有一個好老婆,但是抱歉,我與她有了更深的肉體交流。”
李遙瞥了眼她頭頂傷口,笑道:
“我猜你才是被破了瓜的那個。”
李遙也能猜到,就算把全宇宙的女人、動物和機械人都算上,他也是唯一能碰老闆娘身子的人。
“破皮也比你處男強!”
掬風自信的吮酒。
這可能是她面對李遙唯一的優勢專案。
李遙心想:說的好像你不是個處一樣,女人和女人還能上天?
“你懂什麼,我在等待一個或多個命中註定的女人,豈能隨隨便便丟了身子?”
說一個,掬風心中微微蕩起了一種奇怪的漣漪。
說多個,她一下子清醒過來:這果然是個變態!
疫毒的事,她本想告訴李遙。
但老闆娘認為,那樣做只會對李遙起反作用,於是她暫時隱瞞下來。
“看來,你連間接的初吻都無福消受,反倒是未來的老婆被我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