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肯過去,有的甚至還放出狠話說,過去的人會被詛咒什麼的,直到後來流言越來越大,鬧得人心惶惶,直接影響了整個遷移工作的進行,遷移安置進入了停滯階段,幾經勸導動員仍不起作用,政府只好決定先將已經搬過去的三分之一的人安頓好,用事實來證明對於西面的開發是他們的英明決策。”
緋墨聽到這兒,不禁插嘴問:“後來出事了,是麼?”之所以會這麼問,是因為緋墨在過去的時候多少感覺到那裡的陰氣很重,有的甚至是怨氣,而且時間長短不一。
海柔點了點頭,說:“的確出事了,而且這事也是大家心裡的一個傷。最開始的時候,政府的扶植計劃進行得一帆風順,東面的年輕人有的開始埋怨老輩人的迷信。但好景不長,出事的那天晴空萬里,沒有一絲風,正在建設中的一個工地突然無故起火,而且火勢很猛,而那天也正好是城市開發建設的一個紀念日,政府特赦給西城區的人放一天假,並在廣場上舉行慶祝活動,也就是說,那個工地沒有人在作業,當時所有的人都聚集在廣場上,那個工地碰巧就在廣場不遠的位置,火勢來的很快,在沒有風的情況下,朝著廣場蔓延,因為事發突然,當眾人眼看著講臺上正在演講的市長瞬間被燒成了灰後,所有人都驚呆了,緊接著看臺上再次發出慘烈的尖叫聲,眾人才意識到出事了,整個會場頓時就亂了套,人們嚇得四散逃竄,儘管消防隊已經以最快的速度到達事發現場,還是太晚了,看臺上的人已經全部被燒成了灰,臺下的很多人也是死的死,傷的傷,幾乎無一倖免,消防隊用盡了辦法也無法將火撲滅,那火就跟有生命一樣,從一個建築燒到另一個建築,醫院裡已經人滿為患,就在這時,供電系統出了問題,大半個城區電力癱瘓,救治工作也無法順利進行,有人提議向東面求救,那時才發現,線路不通。慌亂下人們丟下一切,朝著橋跑去,到了河邊看到火已經封了所有的出路,冒險過去也是燒死,留下來也是燒死,火勢太大,水管崩裂,沒有水拿什麼滅火,人們跪在地上祈求著,眼睜睜的看著大火活生生的吞噬一個又一個人,慘叫聲,哭泣聲,震天動地,東城區雖然也即是派了救援隊過去,但大火封了唯一的入口,火撲不滅,救援隊只能聽著裡面的哭喊聲乾著急。大火整整燒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凌晨才自己慢慢熄滅。”
“那一次的災難導致整個提前搬遷過去的三分之一的人包括剛上任的領導團全部死亡,只有那天跑去看熱鬧的人存活了下來,可有的也被火燒傷了,可是,這些人傷勢都不嚴重,甚至沒有留下後遺症或傷疤,身上的傷好得了,心裡的卻留下了永恆的疤痕。老人們都說這就是報應。不久,政府打算再次下派新人,可沒有人敢再來,因為那事故實在詭異,停工的無人工地沒有任何疏漏,當天氣象勘測沒有顯示有風可以助長火勢順延,起火工地位置在下風向,火勢就算蔓延擴張,目標也不應該是廣場,電力、水利、通訊設施在事後的調查中顯示,一切正常,但當天確實什麼都沒有,就這樣調查在進行了三個月後只能放棄性的終止了,政府也有點害怕,便放棄了原來的提案,這才有人勉強願意來到這裡,並且在東城區開展新的城市規劃。就是這樣。”海柔一鼓作氣的講完後,便大口大口喝水。
緋墨聽得有些出神,沒想到竟然會有這麼離奇的事件在這座平凡的小城市中發生,回想在西面看到的那些黑乎乎的廢墟,的確像是被火燒過的,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那些怨靈的陰氣時間長短不一的原因了。
海柔灌完水,才注意到緋墨一直沒出生,以為被嚇到了,忙笑著說:“呸呸呸,看我怎麼講的這麼傳神,不用擔心,那已經是n多年前的事了,早就已經過去了,現在大家不都是好好的嗎?”
緋墨這才回神,笑了笑說:“我沒有害怕啦!只是覺得很神奇。”
“其實是家喻戶曉的事情,因為小孩子有的喜歡跑到對岸去玩,所以大人們經常用那邊有專門吃小孩的惡鬼來嚇唬他們,小孩子才不敢再去對面玩耍。”海柔無奈的說。
緋墨聽出話裡面有玄機,眨了眨眼說:“是不是後來又出事了,對嗎?”
海柔拍了自己的嘴一下:“真多嘴!”
緋墨的好奇寶寶完全被勾了起來,拉著海柔說:“講嘛,否則我會忍不住跑過去看的。”
“別別,我說我說,但你要答應我,千萬不要過去,聽見沒有?”海柔嚴肅的看著緋墨。
緋墨點了點頭,保證:“你講了,我就不會去了。”
海柔長嘆口氣:“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出事後的一年,一群孩子跑去對岸玩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