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咱師尊知道血輝兄也跟過來了?”
月醒提及月苑瑩說可以讓月芯跟著,那話裡明擺著的意思就是放鬆了對於月芯和血輝兩人交往的管制,並且知道此時血輝同樣來到了月殿主城中,凌逸疑問出聲後又隨即釋然,想想這事應該是剛才前來通稟的看守城門女修告訴月苑瑩的。
一聽凌逸把月苑瑩稱作“咱師尊”,月醒俏臉忍不住又是一紅,這次紅一直紅透了脖頸,至於是否蔓延至全身,凌逸也就難以辨別了。“剛才那位師妹過來稟報時通傳形容了一下血輝的容貌,師尊因為月芯師妹的問題又注意過他,所以也就聽出來了。”
看著月醒誘人紅粉的模樣,凌逸恨不得立即將其就地正法,但隨即一想到月醒現在身子骨太差,禁不起自己折騰也就放棄了這個無恥的念頭,上前拉住她的小手,凌逸朝血輝使了個眼色,大步往月芯居住樓閣方向走去。
在月醒的帶領下,很快三人便抵達了月芯那重新搭建好的樓閣處,由於上次夜啼的忽然造訪加上月醒小師妹月茹的碰巧撞上,導致月茹一記清月掌便把月芯的閨房掀了個底朝天,好在修繕樓閣這些事情對於修士而言不過是彈指一揮間的問題,所以很快月芯便按照自己的意願把樓閣重新搭建好了。
及至月芯所住樓閣外面,這裡相比上次夜啼前來門口兩邊閣多了一方長寬各丈許的花圃,花圃之中栽養著許許多多凡人間沒有經過天地元氣滋養變異的花朵,諸如牡丹、月季、玫瑰等,這些花朵的花期雖各不相同,但在月芯的細心呵護外加施法幫助下,一朵朵鮮花那叫一個爭奇鬥豔,紛展燦爛。
不等月醒上前叩門,房門吱呀一聲被一隻白皙粉嫩的小手從內開啟,接著一名身材姣好,容貌不比月醒那般傾國傾城卻別有一番風韻的女子提著一個水壺從中走了出來,這女子出門見到月醒後先是一愣,隨後掛著一抹動人笑意道:“大師姐,聽師尊說你元力被魔物禁錮了,師妹怕打擾師姐你休息,所以一直未曾前去看望,怎麼今天有空來找小妹了?”
月醒上前輕輕點了月芯的雪白額頭,佯裝不滿道:“你心裡還有我這個大師姐啊?整日就知道想情郎了吧?看看,誰來了。”
被月醒這麼一調笑,還不及月芯反駁,待她把視線放到月醒身後,手中的水壺噗通一聲落在了地上,月芯雙眸隱含水霧,兩手捂住嘴巴囁嚅道:“你……血輝,你怎麼來了?!”驚問完這一句,月芯又像是想起了什麼趕緊跑到血輝身邊說道:“你快走,一會兒師尊發現了肯定會責罰你的!”
說著,月芯便拉著血輝的衣袖想往外跑,這時血輝冷峻的面容上難得出現一絲柔情,反手拉住月芯在其不解的目光下輕輕搖頭。
凌逸見狀走到月醒身邊一把將其攬在懷裡,一邊感受著佳人嬌軀的柔軟一邊衝著月芯笑道:“血輝兄和我來到這裡找你都是苑瑩殿主的意思,不必擔心。”
聞言月芯把目光投在凌逸身上,當她發現凌逸抱住自己那向來謹遵師尊意思的大師姐,尤其是自己這位從來不近男色的大師姐不但沒有反抗,反而一臉小女孩嬌羞之色時,臉上震驚的表情更甚了。“你……大師姐你們兩個……”
為了不讓月芯以為血輝尋她是帶她違背師命私奔而去,凌逸先是拉著月醒給月芯詳細講述了一番有關前兩天經過趙家比斗大會後所發生的種種,當月芯聽凌逸說自己那向來不准她們師姐妹和男人有交往的規矩隱有打破之跡時,月芯滿臉的驚喜難以遮掩。
“凌逸,你是說師尊不再阻攔我和血輝兩個人的事情了嗎?”有情人終於能夠得到認可,月芯滿心充滿喜悅之餘,心裡還難免有些害怕,害怕這一切都是一個夢。
凌逸自然清楚月芯的感受,想想兩個人明明有著濃厚的感情,卻因為師命之言苦苦遙望等候那麼多年,如今柳暗花明的又太過突然,任誰也無法一時接受這般現狀。“你若是不信,可以自己去問問苑瑩殿主,不過就怕你這一問,礙於面子問題苑瑩殿主又會改變主意嘍。”
話音落下,月芯趕忙連連搖頭說道:“不問了,不問了,我相信大師姐的話。”
凌逸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把嘴湊到月醒晶瑩的耳垂邊上嘀咕道:“我就這麼像說謊的人麼?”
聞言月醒噗嗤一笑,狠狠白了凌逸一眼也沒作答,倒是這番姿態惹得月芯傻愣在了那裡,她幾乎沒見過月醒笑,如今見得傾城嫣然惑人姿態,月芯不禁瞪大了雙眸下意識說道:“大師姐,你笑起來真好看。”
月芯的讚美不免又是惹來月醒一陣羞澀,氣氛的曖昧使得月醒恨不得把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