奐。透過海淀區明代太監墓的出土珍寶不難看出,明代太監身份顯赫,堪比皇室貴族,至於他們的財力,估計更是富可敵國。
玉器:寶玉之上雕紅樓
玉器:寶玉之上雕紅樓
在玉器展區,一塊巴掌大的清代玉牌格外引人矚目。它於1987年出土於海淀區雙榆樹北里,質地為優等白玉,玉質溫潤。玉牌正面雕有“黛玉葬花”圖案,圖中黛玉髮髻高聳,身著右衽交領寬袖長裳,肩扛鋤頭,左手執鋤柄,右手提花籃,扭身側望,面露哀思。背面有雙喜字圖案。這種一面雕花、一面刻字的玉牌是明代陸子剛首創,後世也就稱其為子剛牌。真正落有子剛款的玉器十分罕見,1962年海淀小西天黑舍裡墓中曾出土過一件“白玉環把帶蓋子剛款樽”,是稀世奇珍,如今收藏在首都博物館中。海淀博物館的這件玉牌比起明代玉器更為細膩,應是清代仿子剛牌的一件傑作。而其表面雕刻了黛玉葬花的圖案,也可從側面佐證了作為“禁書”的《石頭記》在清代上層社會中已經廣泛流傳。。buuyu。
除了各種玉雕,海淀館中收藏最多的就是玉帶板。這玉帶板說白了就是古人腰帶上的裝飾品。眾所周知,玉器在中國古代是地位等級的象徵,因此古人下葬時,多要佩戴生前珍愛的玉腰帶,這也成了海淀出土文物中的重頭戲。例如,1985年五塔寺東出土玉帶板二十五塊,1986年花園橋畔出土玉帶板十二塊,1988年紫竹院公園內出土玉帶板二十塊,1997年北京理工大學內出土玉帶板六塊等。
明代妓院街迎來清末總理府
東堂子衚衕:“德、賽先生”經行處
明代妓院街迎來清末總理府
儘管地處傳奇色彩濃郁的東單地區,東堂子衚衕的名聲卻遠不如南邊緊鄰著的外交部街響亮。可實際上,早在清末民初的外交部搬到外交部街之前的近半個世紀,位於今東堂子衚衕49號的總理衙門就已是遠東外交和洋務運動的風暴眼。
更鮮為人知的是,藏身清末總理衙門的這條衚衕明代時竟是妓院街!江淮平原是明代統治者的龍興之地,“堂子”一詞在明代江淮官話裡就是大型妓院的意思。雖然清軍入關後,老北京風月場所統統搬到了後來大名鼎鼎的八大胡同,而且為革故鼎新,清代統治者改掉了不少前朝地名,但不知何故,搬進了不少滿清軍政要人的東堂子衚衕,居然保留了那個頗為原生態的“賤名”。↗米↗花↗書↗庫↗ ;www。7mihua。com
之所以選中那裡作為“師夷長技以制夷”的大本營,則是地利之故。第二次鴉片戰爭吃了敗仗,一直做著天朝上國春秋大夢的咸豐皇帝也不得不開始學著和外夷打交道。可在哪裡打交道呢?咸豐把這個燙手山芋扔給了他那個清末洋務派領袖,以鬼點子多著稱的六弟奕訢。
要說還是被清流派鄙視為“鬼子六”的奕訢有主意——東堂子衚衕原內閣首輔、大學士賽尚阿的府邸,自主人獲罪被查抄以來就一直空著,本來就是相府規模,做個衙門綽綽有餘。這裡離紫禁城尚有距離,但離水陸碼頭所在的朝陽門又不遠,不僅辦事方便,也足以維護國體和帝王的尊嚴。就這樣,奕訢和他的總理各國事務衙門便在此安營紮寨下來。而之後的四十多年裡,總理衙門成了真正的“總理府”——不光各國事務,內政外交也大都被一併“總理”了。
一個多世紀過去,發生在東堂子49號的興衰榮辱都已隱入歷史雲河。據老居民講,這裡後來被闢為公安部宿舍。“從20世紀70年代起,基本上就是一邊拆房一邊蓋樓,唐山地震後東跨院沒了,陸續新建了幾座五層居民樓”,而僅存的西跨院現被公安部信訪辦使用,原來氣派的衙門口也早已被圍牆擋得密不透風,只有從圍牆上倔強地探出頭的一排飛簷,方能顯出些許當年的波詭雲譎。
如果能穿越時光隧道,回到一百年前的民國時代,或許能在這條頗具傳奇色彩的衚衕裡,與蔡元培、沈從文這樣的大家擦身而過。當年的東堂子衚衕可謂名副其實的“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巧的是,蔡元培、沈從文、史樹青這些人文社科領域的“德先生”們都住在衚衕西頭,而伍連德、林巧稚、吳階平這些用先進的自然科學濟世救民的“賽先生”們多在東頭扎堆兒。位於衚衕中段的香港賽馬會仿古建築,就建在梅蘭芳在北京最漂亮的一所故居舊址上。而在現東堂子衚衕10號大雜院裡,還保留著當年中國婦產科之母林巧稚懸壺濟世的診所。
正陽書局:來這兒看望老北京
舊書局:老北京的精神奢侈品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