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原因還是在於這南淵。
不得不感嘆造物主的神奇,這南淵兩邊都是懸崖峭壁,寬數十仗,深更是達數百仗,扔一塊石頭下去都看不到濺起的水花,那就更別說聽聲音了。鳥兒想要從底下飛上來都得歇三次。只有到了夏秋雨季,漲水之時,水面可與兩岸齊平。但這時候的水速度快,衝擊力大,別說人想淌過去,就是一條魚在這邊下水,想要在彼岸登陸恐怕也得到三十里以外的地兒,但不能保證是活的。
所以就區區幾百人,便可以渺視宣合國千軍萬馬。反之,如果齊成果來攻宣合國咋辦呢?原來是那齊成國之君是個安份之君,深知打架鬥毆傷和氣,而且自己國土本來就很大,所以無心擴土之事。但宣合國不一樣,它土地小啊!且那宣合國君是個極有激情之人,總想著做出一翻驚天動地的大事業來,但面對南淵他還是有些頭疼。不過呢!宣合國面對這樣複雜的地理形式還是有人才,有解決方法的。
其中有一個亞相叫太夫一方,亞相就是亞於宰相。太夫個子不算太高,六尺七寸,但他畢竟是個兩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官,生活難免有點好得有些過份,因此他又比一般壯漢更富態。正如:
中年發福模樣,走路含蓄誇張。
左右多侍武將,跌了容易救亡。
若是繡口一開,便是萬夫份量。
最是*鼓腹,似個特製水缸。
少有五穀雜粟,多是民脂皇糧。
這太夫從小在南淵邊上長大,為了渡南淵他費盡心機,較盡腦汁,想盡辦法,因而以至他如今不到五十歲,頭髮已經白了不少,黑白難分。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他長時間的努力並綜合先天天份與後天努力,終於在一個月明星稀的早晨,一件傳世鉅作橫空出世。但實驗後確定不成功,於是他又加班加點,夜以繼日地改進,前進及上進。汗水不會白流,每一點無私的付出將來都會有加倍甚至不加倍的回報。沒錯,他憑藉堅忍不拔之志,堅持不洩,又憑藉立地而眠,誓死如歸的大情懷,為了國家和人民,他默默地忍受著那份苦不堪言的孤獨與寂寞。不知多少個日日夜夜他一個人在冰冷的兵器庫裡改裝武器,他的一隻手磨出了老繭。燕回春已歸,百花共含羞,在一個風平浪靜,風和日麗,風花雪月,風聲鶴唳的大好日子裡。天空一聲驚雷,一件聞所未聞的神兵利器在太夫手中,別人手上誕生了。就是在太夫手上創造出來的,別人都這麼說,這就是實物證明。
太夫的新發明為國王的雄心壯志,開疆擴土帶來了希望。搞得國王當天晚上就失眠了,半夜三更找到太夫說‘我想要在今夜攻下齊成國國都,與齊成國王后,貴妃同寢’。太夫對他的發明信心滿滿,但也不至於失眠,他睡得很美。但是半夜被人吵醒的確不爽,更何況還有一個美美的夢。沒辦法,人家可是國王,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人家大著好幾級呢!頂著熊貓眼也得去幹活。
那天晚上,太夫一方帶著幾百個人組成的突擊隊在前面,大將軍重軍在後。多年沒大規模打架了,大家都渴望著那一刻的到來,侵略戰爭的打響。太夫帶著的幾百人都扛著一張大弓,立起來一人多高呢!箭頭上有一大鐵鉤,鐵鉤上連著一根長數十仗的繩子。只聽到嗖一聲響鐵鉤箭帶著繩子便飛了出去,噔一聲,好像是射在了大樹上,沒錯就是射在了樹上。因為他們選擇了對面一大片樹林的地方,這武器也只能在這地兒用。他們早就把對岸看得實在了,對面有幾棵樹幾乎都能數清。因此沒多太偏差。太夫拉了拉那繩子,感覺很堅固,捋了捋衣袖,理了理腰帶,抖擻精神,躍躍欲試。
一個大兵見了感動地說:“亞相大人,機智勇敢,妙算過人,膽識不亞武將,不懼萬難,身先士卒,我等實在是佩服。”
太夫不慌不忙地說道:“不用佩服,夜霄吃得有點多,我鬆一下腰帶,你上,給我去探探敵人虛實。”
那大兵頓時傻了眼,由於這是夜間行動,眾將士都不曾穿鎧甲,輕裝腰刀便來了。此時那大兵從腰間取出腰刀,深情地看著,突然吹來一陣北風。
大兵嘆道:“風蕭蕭兮!南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返~。”說著眼裡閃爍著晶瑩的淚光。
眾將士都底頭不語。
太夫拍了拍那大兵肩膀道:“去吧!我等你回來,不回來給我說一聲,我會替你照顧好你妻兒的。”
淡淡的月光下依然能看清他*焚燒,心潮澎湃,不破南關終不還的嚴酷的臉。其實想一想,表現出來的未必是真的,因為他在心裡暗想;‘
怪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