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園不能忍了,有點生氣的說句:“我才不是浪女,我就是想看看你身體有沒有缺陷,如果有問題可以及時治療,就算治療不好我也不會嫌棄你的。”她就是想弄明白怎麼一回事,怎麼這個浪男人會不願意與她同房。
他聽了微微吸了口氣,臉色也漸漸恢復了幾分,最終說句:“老子才沒有缺陷,你給我看清楚了,但你別想老子碰你,老子娶你回來是當花瓶的,你最好別愛上老子,到時候要死要活的我會休了你的,如果你能安安靜靜的當你的少奶奶,到時要不要生孩子,等以後老子會考慮的。”
他猛地就掀開了自己的睡袍,她愣了一下,看了下去。
雖然只有三秒,她還是看清楚了。
他立刻就合緊了自己的睡袍,咬牙切齒的對她說:“看清楚了,老子強壯著,但你少屑想了。”說罷這話不屑的從她旁邊走過,然後去玩自己的遊戲。
田園園摸摸自己的臉,發燙。
的確是看見了,一點問題沒有。
他沒有問題,那就是她有問題了。
看來,她真不是一般的失敗。
那個人與她分手,這個人連碰也不肯碰她一下。
自尊心是有點受挫的,但還是默默的進了浴室,她要去洗澡了。
他不碰,她也不稀罕。
她不過就是忽然想著生個孩子也不錯,但他不願意讓她生,她也不稀罕非要給他生。
他們的婚姻,能維持多久都還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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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洗過澡出來的時候樸少東人還在玩遊戲,不過,他忽然就又想起了什麼,立刻就過來了,往床上一趴,對他說:“趕緊,過來侍候。”
她瞧了他一眼,轉身離開,去櫃子裡把自己的被子抱了過來,準備睡覺。
“田園園,你是不是健忘了,之前你說的,會給我按摩的。”她明顯是忘記了,但他可記著呢。
她聽了也是微微一愣,這才想起來了,樸少東哼了一聲,說:“不把小爺侍候好,明天你自個回孃家。”
這招當然是管用的,她立刻就放下手裡的被子說:“你躺好,把睡袍脫了。”
“你想趁機非禮小爺?算了吧。”他忽然又不幹了。
她就眯眼笑了一聲,說:“算了吧,你這身子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給掏空了,你還真以為我稀罕你,不過是個公交車。”沒有辦法,剛才實在是被打擊了,如果不損他一句,她心裡咽不下這口氣的。
樸少東也不在意她怎麼說,反是冷笑一聲,說:“你不稀罕就好,老子把話提前告訴你了,老子的心是不可能在一個女人身上的,所以你最好也不要愛上我,我們就這樣過了挺好了。”人家做做戲,人後到時各玩各的。
田園園也就說:“我明白的,你放心,我不會愛上你的,外面那麼多小白臉……”這話她說得意味深長,其實,也就是想要試探他一下,看他對這事怎麼看。
不料,他騰的就站了起來,神色非常嚴峻的對她說:“田園園,老子可警告你,你要是敢在外面找小白臉,給老子戴綠帽子,到時就不是休了你這麼簡單了,老子會把你和小白臉一塊給弄死了。”
田園園瞧著他,他神情嚴肅,甚至大有想要殺人的味道,她忽然就眯眼笑了一下,說:“瞧把你嚇的,我要是真找的話就不會這麼說了,逗你玩的,還是早點睡吧,我腸胃有點不舒服。”原來是這樣子,他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當他的老婆就要規規矩矩,男人是這麼任性,不講理的。
她現在可沒什麼好心情幫他按摩,她還是轉身要去睡覺了。
樸少東瞧了瞧她,說了句:“就你事多。”又腸胃不舒服了,他還能說什麼,還真讓她帶病來工作不成。
再則,她腸胃不舒服的事情到底是他的涼飯引起的,還是饒她一次罷了。
他轉身又要去玩自己的遊戲,她則鋪好被子,自己鑽了進去,趴在那裡一個人想事情。
有點難以入睡,其實,這麼久了,每次不到凌晨都沒有辦法閤眼,真是作孽。
那對狗男女的臉總是浮現在眼前,刺激得她心裡絲絲作疼。
次日。
雖然說是要回門,早上的時候還是一塊去了趟公司報到,近中午的時候倆人才算是一塊過去。
其實,如果不是她為他做牛做馬,幫著把工作都搞定了,他一個心情不好還真不跟她回去了。
但好在,這人還是有一點良心的,最後良心發現,覺得是應該送她回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