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等到大婚這一天了,可是,誰會想到向來以二世祖著稱的樸少東在大婚之夜幹了些什麼事?
婚宴散去,累了一天的新人了終於被送回去,得以回到洞房了。
等到只有二個人的時候,陪著笑了一整天的樸少東就直接把自己扔在床上了,往那一靠,雙腿也交叉在一起了,他為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讓自己放鬆下來。
結個婚比旅遊還要累,一整天都在對人笑,臉都快笑癱了。
新娘還站在旁邊,默默的看了她一眼,臉上的笑容也收了回來,滿臉沉靜,又似有些害羞。
樸少東這時就開了腔,抖著腿對她說:“田園園,抱床被子鋪地上,以後,這地上就是你的鋪了,小爺我一個人睡習慣了,不習慣身邊多個人。”
田園園,她眸中似有一些驚訝,她慢聲細語的說句:“那可不行,我從來沒有睡過地上,睡地上我會睡不著的,要不,你睡地上吧,我可以幫你鋪好。”
樸少東聞言就坐起來了,這才仔細的瞧了瞧她,這個瞧裡來默不作聲,很好欺負的女孩居然說讓他睡地上?反了她了。
瞧她一雙眸子裡充滿了沉靜,似乎絲毫沒意識到她說了不該說的話。
不僅如此,一雙水汪的眸子裡泛著迷人的光澤,衝他是笑非笑的說:“要不,你睡沙發上也行。”
“田園園。”他人站了起來,走向她,陰陽怪氣的打量著她。
新娘嘛,當然是精心打扮過了,能不美麗嗎。
他說:“田園園,你給小爺我聽好了,我娶你回來,你的作用就是一個傳宗接代的工具,今晚小爺累了,不想睡你,小爺不想睡的時候你就給我自覺的滾到地上睡,不要打擾小爺的雅興,想睡的時候自然會招你上來睡,但睡過之後你繼續給我滾地上睡,小爺不喜歡有人給我搶床睡。”
恐怕,沒有幾個新娘會在新婚之夜聽到新郎對自己說這樣殘忍的話。
一般來說,聽到這樣的話那簡直是撕心裂肺,要哭上一晚或者幾天了。
又或者要大吵大鬧一場,跑回孃家了。
有這樣當新郎的嗎,有錢也不能這樣欺負人不是。
但,這就是二世祖,人家就是這樣任性,霸氣,不要臉,不服都不行。
田園園聽得也是微微蹙眉,但到底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和他好生的說:“你說的我都記下了,只是,我真的睡不慣地上,實在不行,你再給我安排個房間,我睡別的房間吧。”
“不行,現在爸媽他們全在家裡,你想讓他們發現不成。”他當然也知道這樣是不合適的,可不合適也得這樣做,只要別人不發現就行了。
只是,末了他又警告的說:“田園園,咱倆的事情你最好給我閉緊了嘴巴,如果你敢洩露一個字出去,小爺立刻休了你。”他是想著吧,願意嫁給他的女人,多半也是瞧上他家錢的,既然進來了肯定是不會願意離婚的,所以,才拿這事威脅。
果然,田園園也就乖乖的認了,和他好聲的說:“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這麼配合的老婆,倒是不多見,但也正因為如此,他才娶了她,第一看見她的時候就瞧出來了,這是一個好欺負的人,可以隨便拿捏,不像那些兇悍的母老虎,搞不好會反撲過來,搞個兩敗俱傷。
既然她這麼聽話配合,樸少東口氣也就好多了,臉色也好了,也對她好聲的說:“田園園,你也別為我之前的話傷心,想必你嫁進來之前已打探清楚小爺的為人,小爺我就是這樣子的,所以,你對小爺不必報任何幻想,你只要安安靜靜的做你的樸家二少奶奶,自然是少不了你吃香的喝辣的,明白?”反之,那就有她好果子吃的了。
二世祖就是二世祖,說話是絲毫不考慮別人的感受的,那是一個霸道,不要臉的。
田園園就點了頭,說聲:“我明白了。”
“既然明白了,就自己睡地上去。”
在這事上是沒有商量的餘地的,他怎麼可能會睡到硬地板上。
他不肯妥協,總得有一個人妥協的,最終,田園園妥協了。
從床上抱了新的被子,鋪到了床邊上。
樸少東則轉身去洗手間,衝了個澡,穿了睡袍就出來了。
出來後他直接就躺在了床上,然後又對田園園警告一聲:“不要趁我睡著的爬上來,如果讓小爺發現了,一定打斷你的腿。”
她默默的瞧他一眼,轉身走了。
也是累了,也是料定她一個柔弱的女子不敢做什麼,他倒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