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一晚,周燕生和章子韻說分手的那一晚,宮少帝那邊也是玩了個通宵。
由於懷孕期間沒少睡覺,現在回來後一恩又睡不著,後來宮少帝就叫了一幫人過來,陪她玩起了麻將。
當然,一回生二回熟嘛,她漸漸上手了,也能贏的。
主要是,對手還有一個顧西,這也是一個生手,所以沒少輸。
叫來的人還有樸少東、裴人傑、安在健這幾個發小。
與其說是叫人過來陪一恩玩,不如說是給顧西製造了個與高富帥相愛相殺的機會。
但因為是個生手,所以身上貼了一圈的紙條。
至於一恩,有宮少帝在一旁指揮著,自然不會輸到哪裡去,在玩到十二點後她想要休息了,宮少帝就陪她一塊上去了,留下四個人繼續玩,顧西這玩牌的精神倒真不輸當初一恩那點精神,不屈不撓的堅持到底,始終覺得是自己手氣不好,下次一定可以贏,結果可想而知,在幾個男人手底,她一輸到底。
後來,樸少東就笑著提議說:“瞧你這身上都不能再貼了,不如我們改換個方式,再輸的話就脫衣裳,一件一件的往外脫,看誰的衣裳脫得快,你們覺得如何。”
“沒意見。”裴人傑和安在健表示了他們的認同。
顧西就哼了一聲,說:“三匹大色狼,你們的意思就是想看我脫光光唄,我真脫了,你們敢看麼。”
“既然你敢脫,那就照這個規矩行了。”樸少東笑著表示,笑得春光盪漾,這是個一肚子壞水子的傢伙。
顧西當然不會真傻到與他們玩這個,明顯自己不是人家的對手,她嚷句:“你這麼壞,我要告訴我哥,說你們三個非禮我,你們都得對我負責。”
樸少東就噗的笑開了,問她一句:“你這意思是要嫁給我們三個麼?你侍候得過來麼,只怕你連哥一個人都忙不過來了。”
裴人傑和安在健話並不多,這麼h的話也就他能這麼不要臉的和人家顧西說。
宮少帝能把顧西請到這裡了,想必對她是特別的,他們自然不會開這樣的玩笑,但樸少東才不管她顧西是誰,他照樣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顧西到底還只是個姑娘家,估計以往接觸的生活圈子裡也沒有他這樣的人,因此就被說得臉上紅了起來,但又不好翻臉,畢竟人家瞧起來就是在開玩笑,她便回擊過去:“裝模作樣,牙籤似的東西還好意思拿出來顯擺。”
這麼一說裴人傑和安在健嘴角就由不得不上揚了,樸少東這明顯的是被鄙視了嘲笑了。
可這貨就是個臉皮厚的,他就敢不要臉的回擊:“牙籤?你見過哥的牙籤了?”沒見識過居然敢嘲笑他男人的尊嚴,他當然是不會客氣的,哪管她是小姑娘還是小媳婦。
顧西就臉紅得像個柿子,這貨是存心在耍流氓的吧。
她暗暗磨牙,她當然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刻就回他一句:“你現在脫下來讓大家瞧瞧不就清楚了。”樸少東當然是不會真在這裡脫的,他也就是嘴賤幾句。
那時,人家宮少一恩早鑽進自己的熱被窩去夢周公去了。
但是,周燕生因為之前嘴賤所的話就負上責任了。
甭管他是不是又追了過去,又打人家電話解釋這事,人家聽完他的解釋後就一聲不響的給掛了,根本不出來和他再說什麼。
經過這事章子韻多少也是看明白了,在他的心裡她其實沒那麼重要。
也許,就是一個可以交往結婚的對像罷了,或者胚胎,但不會是他的惟一。
次日。
宮少帝和一恩一塊下了樓,那幾個人打過麻將後已經自己走了。
一恩今天是想去醫院看看唐雲郎的,因此,在吃過飯後宮少帝就先送她去醫院了。
唐雲郎的情況並沒有任何改變,現在這個時間點尚早,只有他一個人安靜的睡在床上。
在第一次見到這個人後,就一直覺得這是一個可憐又可氣的人。
現在瞧他一動不動的躺著,她依舊是這樣的感覺,只是問宮少帝:“真的是我爸麼。”其實,心裡也已經這樣認為了,不然也不會來看他的。
“嗯。”他再次應了一聲。
關於唐雲郎的事情也有和她說過了,她也知道他們關係並不好。
雖然關係不好,但依舊是她爸,現在他又躺在醫院裡,她還是想關心一下的。
“我想把他接回家住,讓傭人照顧他。”畢竟,已沒有辦法治療,一直住在醫院也沒有用,不如接回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