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甜美的叫了一聲:“大叔早安。”
“不早了。”一聽到這聲音那男人就立刻回敬過來,只是,當回頭看到走下樓來的女人時,還是愣了一下。
剛睡醒的人,頭髮被她隨意的束在了後面,臉上掛著完美得無懈可擊的笑容,精緻的面容雖不施任何胭脂水粉但卻美得不可方物,關健是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有著說不出來的灑脫隨性。
她從容不迫的走了過來,又抱謙的說:“大叔,這幾天太累,所以才沒有睡醒。”又看了看一旁也正看他的男人說:“大叔,這是?”
“我叫白陽,這是我爸。”他口氣有幾分惡劣的說,只是眼睛並沒有從她身上離開過。
他瞧起來也就二十多歲的年紀,應該並不大。
一聽他說叫白陽她立刻笑彎了眉說:“真巧啊,你也姓白,我也姓白呢,我叫白雲。”昨天忙著睡覺了,就忘記問大叔貴姓名誰了,沒想到都姓白,聽藍顏澤說她也是姓白的。
提到她的名字,白陽看她的眼神就有幾分古怪了,又看了看他爸,這才說了句:“她也叫白雲?”
“嗯,白雲。”他爸應了一句。
“難怪,原來是和我妹同名同姓了。”又打量著她身上的衣裳,忽然衝她叫:“誰準你穿白雲的衣裳的,你趕緊給我脫下來。”太可惡了,白雲的衣裳他爸可是一直都不許人動的,她現在居然給穿出來了。
她也算是聽明白了,好像自己是和他去逝的親人同名同姓的吧,巧了。
難怪白叔會對她特別照顧,白叔這時也就立刻說:“是我要她穿的。”
“爸,你別被她的外貌給騙了,她雖然叫白雲但她可不是白雲,你瞧她一副奸詐的樣子,連個證件都沒有的,指不定就是騙吃騙喝的,你趕緊收起你的同情心吧。”
她長得一臉奸詐?
唐一恩瞧著他一副看透她的模樣,好似真瞭解她似的,她也就說:“我和大叔說好了,我先在這裡工作,不要工資,只要吃住就好了,一個月內我會讓店裡的生意火起來的,大叔試用我一個月,一個月後再考慮要不要用我。”
“試用一個月不要工資?我看你是想先混進來,到時順手牽羊把我錢全偷走吧。”店裡每天還是有收入的,他指的正是這個,他果然不是那麼容易感動的人,會隨便同情別人可憐別人,雖然是一個漂亮的女人,但有些事情還是要無防範一下的。
“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大叔,我以人格保證,我決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雖然她確實順手牽羊雲商場穿了人家的衣裳走了,但那是迫不得已的好吧,如果沒有必要,她是不會幹這等丟人的事情的。
她還是比較喜歡靠自己的雙手以正當的能力來賺錢的,她可不願意沒事就去當小偷。
“人格,你人格值錢麼。”他不屑的嘲諷。
她的人格值不值錢她不去辯論,何況她是要在這裡生活的,罷了,先不與他計較長短,留下要緊。
“大叔,要吃飯了麼,我去幫你把飯端過來。”她立刻去端飯過來,還是先吃早飯吧,她這幾天都沒有溫飽過。
大叔瞧著她,那一舉一動,卻就像瞧見了自己的女兒又回到自己的身邊,貼心的為自己端早餐。
轉而,對白陽說:“你沒事少兇人家姑娘,我瞧著人家就挺好的,你也不小了,如果適合也可以談談戀愛,但你這樣子兇巴巴的,怕人家姑娘也瞧不上你。”
白陽卻是氣哼哼的說:“和一個來歷不明的人談什麼戀愛,就不怕家當全被人給騙了。”他爸就這點討厭,聽著人家叫白雲就立刻心生好感,一個名字也能讓他覺得人家女孩不錯,他了解人家麼。
“那就慢慢接觸吧。”他爸也不再多說什麼,他兒子年紀也不小了,快三十的人了,連個正經女朋友都沒有過,他帶回來的那些個女孩子他也瞧不上,就覺得不正經,不像會過日子的,倒是‘白雲’,他倒是越瞧越順眼,覺得這女孩不錯,待日後慢慢了解吧。
那時,唐一恩已經把早點拿了過來放到桌子上說:“大叔,吃早點哦。”多少也看得出來,大叔臉上的確有著難掩的憂鬱和滄桑,也許是因為失去女兒的原因吧。
那麼她,也就格外的體貼了。
畢竟,大叔是真的待她不錯的,她的體貼倒也並非虛情假意,還是真心實意的。
白陽就剜了她一眼,問她:“你一個人來m國的麼?”
“對啊,本來是要投靠一個老鄉的,可包一下子被人偷了,我又聯絡不上老鄉,也找不到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