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又愛多管閒事的一個人,對他也是沒有好氣的。直橫了他一眼說:“二少就這麼空。”空得一大早上就來這兒拜年了,他可真夠空的了。
“那是,咱就是時間多。”直接抱著阿a就來宮少旁邊了,和他說:“哥幾個一會都來你這兒喝杯,晚上一塊再玩幾圈。”過年嘛,大家都閒了下來,沒事就是小賭一把了。
反正,他也正心情不好,讓他去找女人消遣他肯定不幹,去唱歌跳舞他肯定也沒有興趣,那就只有玩別的了。
“好。”他倒是應了。
宮中信一家幾口在一旁看著,明明是他們自己的家,但在這裡就像外人一樣。
“少東哥,我也要加入。”宮亞蕾這時就嬌滴滴的嚷著過來了。
宮中信的女兒,二十歲的年紀,還是個大學生,到底是遺傳了宮家的基因,長得也是水靈靈的,水一樣的女孩子,特別是聲音甜美又膩人,沒有多少男人能頂住勁的。
不過,樸少東是誰呀,那就不是個正經男人。
直接就把手搭在了人家的小腰上說:“你可以加入,先說好了,輸了要脫衣裳。”
“討厭,少東哥你還是這麼壞。”知道他是個痞子,也似乎早就習慣了他這副不要臉的勁,她沒有生氣也沒有嬌羞,只是嬌滴滴的回應過去。
宮中信在一旁聽著,這是公然調戲他女兒好吧,他怎麼忍得下去,立刻氣得直瞪眼嚷:“蕾蕾,你給我過來。”
“爸爸,你幹嘛這麼兇嘛,我和少東哥說話呢。”忽然被他大聲喊話,宮亞蕾也嘟著嘴看過來,有點不高興。
宮夫人這時也就忙開腔說:“蕾蕾,跟我們一塊去拜年。”這是z國的風俗,一大早上就是喜歡到處拜年玩耍。
但是,因為有樸少東忽然來這兒了,雖然之前說好了一塊去的,但現在又不願意了,立刻改口說:“媽,我不要去了,我要和少東哥說話。”
“回來再說也不遲。”宮少楚淡淡的開口,他們誰個看不出來,這樸少東就沒個正經,她若和他在一塊只有吃塊的份,只怕最後被玩過後也不會被負責任。
“我就不。”作為宮家的小姐,自然也是從小被慣著的,這會硬要被叫走她也倔了,使著性子不肯走。
樸少東當然也瞧得出來,這些個人防狼一樣的防著他,他也就笑了,對宮亞蕾說:“你趕緊去吧,你沒瞧見麼,你爹孃以為我會瞧得上你呢。”這話的意思豈不是在說,他根本就瞧不上她的麼。
宮亞蕾被弄得也是臉上一尷尬,立刻有些惱羞的看了看自家人,最後不悅的就轉身去了,只是一邊去一邊說:“年年拜年,我都拜煩了,有什麼意思呢。”
正準備跟著家人一塊走呢,忽就聽樸少東又說:“顧西,你怎麼不過來。”
顧西瞧他一眼,哼了一聲說:“和嫌你髒。”這麼個花心少爺,她真是吃不消他的,沒有一點節操,想到哪就說到哪,完全不顧對方的感受,也不管人家是不是臉皮薄的女孩子。
她雖活潑,但也自認是吃不消他的這種性情的。
“去你的,我全身上下都是乾淨的,來時剛洗過澡。”樸少被嫌棄了,自然是不幹的,立刻為自己澄清,但人家根本不是說他洗澡不洗澡的事情好吧。
但這怎麼聽著瞧著就像打情罵俏呢?
本來要走的宮亞蕾回頭看了看,只恨不得立刻去拜完這個年,一會趕緊回來瞧著他們。
這個顧西竟然是宮少帝的妹,瞧起來和樸少東又很熟悉的樣子,還真是令人不爽。
樸少東又沒臉沒皮的直接衝顧西走了過來說:“你聞一聞,我身上現在還香著呢。”那是,他還特意噴了香水,能臭得了麼。
顧西趕緊往後腿,伸手就捂著鼻子皺眉嚷:“拜託你不要這麼娘,一個大男人噴什麼香水。”阿嚏阿嚏,她立刻作勢這麼阿嚏好幾聲,表示她不能聞。
樸少東見狀也是很不以為然的說:“女人就不是喜歡我這樣的男人麼。”敢情他是自認為自己又娘炮又吊拽的模樣是女人們所鍾情的,所以朝著這個方向猛發展了?
冷清秋瞧了瞧這年輕人,又瞧了瞧自家女兒,也就笑了笑,沒多說什麼。
畢竟,女兒也是大人了,她知道什麼樣的人適合她,何況她現在要發展自己的事業,暫時應該不會談朋友,那她也就放心了。
還別說,樸少東這瞧起來一副花心的痞樣,她還真不放心,但好在女兒似乎沒那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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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一天,等到關門時也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