暱的把她圈在懷中,腦袋與她的腦袋相貼,她臉像火燙,氣息也不穩了,因為那個畫面正切向她的隱私,她整個人呈在他的面前,但卻看不見他的人,這場景,好像是在車裡。
“你這個流氓。”之前還覺得他不可能流氓,這一刻直接打臉,她揮拳就往他臉上打,太氣人了。
他居然把自己弄成這樣子,她怎麼會腦殘到讓他拍這樣的畫面?
當然,她有看清楚,因為當時她被他綁住了。
這個畫面,分明就是施暴啊?
她居然覺得他不會幹這樣的事情,覺得他不可能是這樣子的人。
真是分分秒秒打臉的事情,實在是氣憤到想抽人。
但是,他一把抓住她抽來的手臂說:“哪有流氓,明明是你情我願的。”
“你對我施暴。”雙手都被綁起來了,還不是麼?直覺裡面的人就是自己,代入感嚴重。
“情趣而已,沒看你很享受麼。”
她臉上騰的漲得通紅,的確,不像是有痛苦的樣子。
好像,還蠻喜歡的。
他傾身過來就又噙住她的唇,伸手把她摟在懷裡。
剛剛看到那樣刺激的畫面,現在又被他死不要臉的蹭過來,她簡直是不能忍了。
而且,那玩意還沒有關,她的叫聲一直在耳邊,聽得她無地自容了。
她趕緊掙扎著推開他,伸手就直接把光碟給摁了,彈出來了。
終於,那個畫面沒有了。
他這時便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若無其事的看起了檔案。
至於她,則是氣得萬分無語。
他居然有這樣的東西留在這裡,難不成還要無時無刻的看這玩意。
她趕緊把光碟拿過來,從抽屜裡找個小刀就在上面使勁的劃,一定得把她銷燬了。
他瞧在眼底並沒言聲,他自然是有備份的,怎麼可能只有這一份。
不過,她顯然也很快想到了,銷燬後就又過來問他:“你是不是還藏的有?”
“留個紀念,別緊張,除了我們倆,不會有人看到的。”他輕描淡寫的解釋了一句,瞧她一臉的怒意,他便立刻朝抿嘴的笑。
她有些凌亂,這個邪惡的妖精,分明就是故意的。
仗著自己有些姿色,就故意誘惑她,居然還朝她露出這樣無辜的笑容。
不是說不苟言笑的麼?
但是,她承認,她的氣的確因為他這一笑漸漸消了。
其實,她也有看出來,那個畫面,應該不是強的。
因為,她好像真的很享受。
那真的是她麼,還是唐一恩?
她們真的是一個人麼?
那白悠然又是怎麼一回事?
腦子裡又亂了起來,這個問題她是沒有辦法找到答案的。
但是,竟隱隱期待,自己會是唐一恩。
不知不覺中,也常把自己代入這個角色。
比如就在剛剛,就是代入了這個角色,以為那是自己,所以立刻氣得來和他撕逼。
只是,如果那真的不是自己,她管人家是不是有存留。
這麼在意他是否有存留,還是因為代入了自己。
天吶,這些東西要把她給弄瘋了。
他又冷靜的回到自己的工作中,明明之前還要拉著她親熱的。
她煩燥的轉身去了沙發那邊,伸手抓了一把自己的頭髮,把自己扔在沙發裡,仰臉看著天花板。
這個問題搞不清楚,一直糾結著她,讓她腦子裡亂亂的。
這樣下去,她會被玩瘋的。
她到底是誰,唐一恩,白悠然。
不管是誰,給她一個答案,她都接受。
就算是白悠然也沒有關係,只要有一個答案就好。
“怎麼了?”他忽然就又走了過來,其實也是看到她不太對勁。
“其實,搞不清楚自己是誰,也會讓我很難受的。”這種難受,根本不是他們這些局外人可以明白的。
究竟自己是誰,各有說法,而她,也分辨不清了。
“真是的,你當然是唐一恩,如果不是她,誰會搭理你,本少可不會對一個替身有興趣,畢竟,她也算是我的青梅竹馬了,雖然八歲的時候被送往m國,但她可是一直對我念念不忘的,所以在十八九歲那個她就從m國回來給本少下了藥。”那段往事,他是至今難忘,只是再提起來,已不是當初的想法了,早已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