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澤在說謊麼。
這怎麼可能,她是有記憶的,澤是她的未婚夫的。
她正想著這事,忽然就覺得身子一輕,她被他放倒在床上。
抱著她,他繼續那個吻,像乾渴的魚兒遇到了水,他一遍遍的逗留在她的唇齒之間。
那片深如海洋一樣的眸子,她看在眼底,卻是看不到盡頭,那就似一片滋場,要把人吸進去。
她到底是忍不住回應一下,他性感的唇泛著迷人的光澤,實在讓人難以拒絕。
他高挺的鼻子輕輕觸碰到她小巧的鼻尖上,在他的眼神裡有著滿滿的愛意,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疼愛。
忽然,身邊的手機響了起來,急切的催促主要去接,她忙要推開他去接,他也沒有阻止,就由著她去了。
她就趕緊從包裡拿了手機,翻開一看是藍顏澤打來的,便忙摁了接聽鍵說:“澤……”
他一聲不響的走過來,之後從背後就抱住了她,一如之前那般,無聲的吻在她的耳朵上。
她一驚,慌忙和電話裡的人說:“澤,我馬上來啊……”藍顏澤到了,但是,沒有她的同意,家裡的傭人不給他開門,所以他現在人在外面等著進不來。
匆匆收了線,她又羞又惱的要甩開抱住她的男人,他也已經主動鬆開她了,她便匆匆跑了出去。
剛剛,差點被他迷惑了。
這個男人,是妖精麼。
在自己還沒有搞明白前,怎麼可以與這個男人做出這樣的事情。
澤是說過的,這個人曾經強暴過她。
雖然現在她對這件事情竟開始產生了幾分的動搖,但澤的話她不想去懷疑,還是勉強自己去相信。
畢竟,他是她惟一的記憶,如果連澤也不相信,別人的話就可信了麼。
可是,那種感覺,還是會讓她搖擺不定。
她匆匆下了樓,宮少帝也就快步跟著她一塊出來了,下樓的時候拽了她一把,和她說:“急什麼,慢慢走,別摔著了。”
她不是急著要去開門,她只是急著想離開這個人。
這個人,有禍害人的本事,有讓人陷進去的力量。
下了樓,她便吩咐傭人給外面的藍顏澤開門去了。
宮少帝站在她的旁邊,看她臉上有幾分的不自在,粉嫩的小嘴也被他吻得溼潤起來,他心情忽然就好了幾分,和她低聲說句:“一恩,你也有為我守身如玉吧。”之前最擔心的是她的安全,現在她人在了,他最擔心的就是她有沒有為自己守身如玉。
她聞言瞪他一眼,他又立刻低聲和她說:“雖然外面也有很多人誘惑我,也一直很飢渴,但我一直為你守身如玉。”
她乾咳一聲,這樣讓人臉紅的話題她不想談。
好在藍顏澤很快就進來了,一看到他們目光也就沉了幾分,他快步來到她面前,似有幾分不悅的說:“你答應過我不再與他們見面的。”結果她卻來這裡與宮少帝私會。
聽他這麼說她也立刻表示:“我只是來看看,沒想到他會過來。”
宮少帝也就跟著表示說:“聽說我老婆回來這裡了,我就來看看我老婆近來過得好不好。”
藍顏澤似乎有些火大了,一慣的溫柔早已不復存在,道:“宮少帝,你不要搞錯了,她和你是沒有半毛錢關係的。”
宮少帝慢條斯理的說聲:“她和我有沒有半毛錢關係你知我也知,不是你的三言二語的謊言就可以阻止的,儘管你讓丹尼爾為她做了催眠,令她喪失所有的記憶,但令她恢復記憶是遲早的事情。”
藍顏澤立刻道:“悠然,不要相信他,他是故意要這麼說的,要來離間我們的關係。”
這些人一個說這樣,一個說那樣,由於她腦子裡沒有別的記憶,所以這些東西說出來後,令她現在不知不覺的就有幾分動搖,甚至懷疑起澤的話,但看他又一副緊張的樣子,她就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不要緊張,我有分辨的能力。”她只是喪失記憶,又不是變成白痴了,還會動腦子思考的。
“既然如此,我們走吧。”
“不行啊,我都讓人做飯了,要吃過飯再走。”她一邊說罷一邊轉身離開,去餐廳了,明顯的這一次,她沒聽他的話,藍顏澤的表情微微變了一下。
她竟然拒絕跟他走了,這是以往沒有的事情。
宮少帝便立刻抬步跟了過去,說:“我們的確好久沒在一塊吃飯了。”
“你走吧,我現在不想看見你。”她轉身對他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