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日子以來,‘白悠然’是跑了多家醫院,但結果都是一樣的。
醫生都沒有檢查了她有什麼毛病,只好建議她靜養。
靜養了這麼多日,她什麼也沒有想起來。
腦子裡依舊沒有別的記憶,這就令她心裡有些急了。
她急切的想知道自己失憶前都發生過什麼事情,但依舊如故。
這段日子以來,宮少帝也沒有閒著,處理了她公司的一些事情,又令人私下裡去尋找丹尼爾,但這個如從人間蒸發一般,他也估計著這個人可能是換了新的身份,離開了M國,去了別的城市生活了。
但是,如果這個人不出現,找不到,就沒有辦法證明唐一恩是被藍顏澤用了什麼手腳,這般,她就不會相信他的話,即使之前的事情可能會讓她心裡有一些波動,但她也只認定她腦子裡的記憶,那些波動不能讓她立刻就相信他們所言的才是真的。
他自然也知道,唐一恩這段時間一直在往醫院裡跑,想找一些名醫醫治她的失憶,但結果依舊是一無所獲。
對於她的求醫,藍顏澤也是絲毫不擔心的,回來後也只是會詢問一下她的情況,表示關心,知道她不會有任何結果,也就又安慰她幾句,讓她不要心急,越急怕就越想不出什麼來了。
從醫院裡走出來,身後依舊跟著一堆的保鏢,兩個二黑也左右護駕著,這一直是他們的工作。
看到她再次從醫院裡走出來,臉上是有些失望的,他眸子沉了沉,但到底是沒有走上去,只是坐在車裡瞧著她。
交出了唐氏,她現在每天的事情就是與醫院打交道。
雖然說是無事一身輕,但失憶這件事情還是令她很困擾。
她急於想要得到一個答案,究竟誰在說謊。
只是,忽然瞧到他,藍顏澤說是他強暴了她,是他令她失去了記憶,她自然是深信不疑的。
他也正瞧著她,只是並沒有從車裡出來與她打招呼。
他沒有出來,她反倒忽然就抬步走了過去,走到他的車前看著他說:“你一直在監視我吧。”不然,他怎麼會隨時知道她的行蹤,甚至派人去找她遞送檔案,引她去公司,現在人又出現在這裡,她可不相信這只是巧合。
他瞧著她,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說:“你過得還好麼?”
她聞言便是冷笑,俯身到他的車窗前說:“宮少帝,你如果真愛唐一恩,你怎麼能對我做那樣的事情,你這樣子對得起唐一恩麼?”強暴她,這樣的事情他也做得出來,這件事情也一直是她的困擾。
她冷冷瞧著他,質問他,但是他,卻忽然就抓住了她的衣領,唇已貼了上來。
她一驚,萬是不會想到這個時候他會做這樣的事情,外面還站著一堆保鏢。
當然,由於她人過來是趴在他車窗前來質問他事情的,背對著眾人,所以,那些人是看不到這一幕的。
震驚之餘他已敲開她的唇齒,已經好久沒有碰過她了。
剛才看到她走過來質問她,粉嫩的唇就立刻讓他忍不住做了這件事情。
如同魚兒找到了水,他立刻如魚得水的纏著她的唇戲耍。
她愕然,想要掙開,衣領卻是被他抓在手中。
但是,男人好聞的味道充斥在唇齒之間,本該是厭惡,卻又莫名的心跳如雷,慌忙伸手就往他手上抓,好在他也立刻鬆手了,她這才趕緊脫離出來,忙朝後退了退,臉上漲紅,怒瞪著他。
這個流氓,他居然又對她做這樣的事情,想讓她不相信他是個會施暴的人都不太可能。
她微微咬牙,惱道:“你這樣對得起她麼。”
他聞言卻是忽然就扯開了嘴角,那一抹扯開竟是美得不可思議,光彩奪目,就聽他說:“我一直都對得起你,就算你現在不在我的身邊,不記得我們曾經有多愛過,甚至生下過一個阿A,但是我會讓你再一次愛上我。”
她瞧著他,一時之間啞然。
在他的眼底,她似乎不是白悠然,就是唐一恩。
但是,在她的記憶裡,她就是白悠然,這兩者的身份,她沒有辦法調和在一起,讓她們融為一人。
他又說:“雖然你什麼都不記得了,但我依舊希望你仍然是屬於我一個人的,因為我至今也只屬於過你,為你拒絕了所有的人。”所以,他希望她也為他拒絕一切的追求者,即使是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
“可我只記得,我愛的人是澤。”她如實的說。
“那只是因為她對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