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在意自己不是唐一恩,很在意被當成替身這樣的事情。
他聞言抱著她坐起來,說:“傻瓜,我會分不清誰是唐一恩誰是白悠然麼?你身上有哪個印記是我不知道的,我怎麼能夠把別的女人當成一恩呢,別的女人又怎麼配代替我的一恩來被我愛呢,難道你覺得我會蠢得搞錯自己的愛人麼,為了她,我可是不惜一切的,難道你覺得我會隨隨便便就找個一樣的女人來代替她欺騙我自己麼,我會這樣頭腦不清麼,別的女人怎麼配享受我的愛情。”他自然是清醒的,清醒的愛著她,與她一起沉淪,話語中已經帶著無比的優越,只有一恩,才能夠享受他的愛情,因為她是一恩,除她以外,他不會對誰付出這樣的愛情。
她忽然無言以對,可是,那dna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這麼強有力的證據擺在眼前,難道讓她視而不見麼。
但是,宮少帝如果沒有瘋,他又怎麼會把她當成唐一恩。
正如他所說的,他這樣驕傲的一個人,在他心底他都認為,除了一恩沒有人配得到他的愛情的一個男人,怎麼可能會找個女人來代替他的一恩。
但是,讓她承認自己就是一恩,是何等的難。
她甚至更願意相信,他是喪心病狂了,但是,他分明比誰都清醒不是麼。
他瞧她猶豫又糾結的神情,低首又噙住她粉嫩的唇,說:“不記得也沒有關係,從現在起,你重新再愛我一次也好。”
“我是不會愛上你的。”她猛然推開他的腦袋,世上最大的妖精,以為她會看不出來麼,想要引誘她。
他聞言只說:“生阿a的時候是你一個人,這一次,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提到這事時她忽然心裡微微一動,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其實是與沒生過孩子的女人不同的吧。
這樣的事情,心裡又微微一動,但是,如果阿a是她的孩子,為什麼dna會不對。
如果她真生孩子,到時又確定沒有生過孩子的話……
難道,澤能夠操控這一切麼。
其實,到底有沒有生過孩子她也不知道,也沒有辦法從自己的身體上來判斷的,她的身體很正常,她也沒瞧起來有什麼不同,或者說,生過孩子的女人身體到底應該是怎麼樣的,她也不知道。
“來,換件衣裳,下午我們一塊去公司。”他已去拉開衣櫃,從裡面找出她的衣裳,拿了一件長款的白色外套,現在換季節了,他這裡又為她一早準備好了她的衣裳,連標籤都還在上面,他直接把牌子剪了下來,然後把外套拿了過來。
她瞧了一眼說:“你這些衣裳是給她準備的吧。”
他便說:“是給你準備的。”在她的心底,還是認定自己是個代替品。
他伸手解她的外套,她沒有動,任由他服侍了一下。
待被他重新穿上外套的時候,他又說:“就算所有的事情你都不相信,有一點你總該相信,如果你不是一恩,為什麼連簽名都會一模一樣。”因為她的簽字,現在她所有的財產都轉移到唐惹歡的名下了。
自然,這一點也是最讓她困惑的。
所以,內心深處還是有一點的搖擺不定。
“我們去吃飯,這些事情的答案我們慢慢來找,不急。”他自然是不急,因為急也沒有用。
伸手牽過她的手離開,雖然她有些不喜悅的想甩開他的手錶達她的不滿,不過,他絲毫不理會她的不滿,還是牢牢的握住了她的手。
“霸道又不講理。”她憤憤的衝他說了一句,就算是澤,也不會這樣子對她的。
如果她不高興,澤也就不勉強她了。
但是這個人,怎麼都沒用,越打他,他還會越來勁了。
其實,如果和她太講理,他現在還能碰得到她麼。
這件事,本來就不是一件講理就可以說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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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牽著一塊下了樓,午時一塊坐下來和白益阿a一塊吃午飯,阿a依舊咧著嘴又懂事的給她夾菜說:“媽咪,你現在要多吃點哦,因為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還有一個呢。”
沒見過這樣的孩子,對他也是很無語的,就是一個人小鬼大的傢伙,所以她說:“阿a,你就不害怕我生下了孩子只疼自己的孩子不喜歡你。”當後孃的都是這樣子的,她這是把息擺在後孃的位置了上。
阿a聞言就一臉認真的說:“不會的,等生下了你就會只和爹地好了,到時就有伴陪我一塊孤單了。”
她被說得臉上一臊,她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