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不到宮少帝她自然是不死心的,因此,張靜在被趕出去後並沒有走,而是等在了外面。
因為她爸的關係,她現在連工作也丟了,局子裡現在也不敢用她了,說是讓她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其實就是不想再用她了吧。
從一位副市千金淪為一個連工作都不容易找的普通人,誰會想到呢。
更不會想到的是,這一切竟是那個人所佈下來的局。
當然,他之所以有辦法布這個局,那也是因為張副市有把柄讓他可抓。
如果他真兩袖清風,他便也不得其法了。
近中午的時候宮少帝就從天地大廈裡走出來了,遠遠的,張靜就看到他的車停在了大廈之外,她便立刻跑了過去,也知道這個時候他是必定要出來的。
果然,他人很快就走了出來。
現在的他,在她的眼裡真的是高不可攀了,如果昨天之前還覺得他們其實是最般配的一對,但現在又如何配得上他,從他之前的行動裡就已經明白,他根本不會看她一眼。
儘管如此,她還是衝了過去叫他:“宮少帝。”就算沒有愛情總也是有些別的情份吧,哪曾想到,竟是什麼也沒有。
“之前怎麼吩咐的,是誰又把這個瘋女人放進來的。”冷冽的聲音不夾雜一絲的人情味,如此的冷酷。
立刻就又有保安趕緊上前要把她給趕出去,張靜又氣又怒,衝他叫:“宮少帝,就算你和我沒有感情也不用以這種方式待我吧,你怎麼能如此冷血無情,看我家出了事情你就這樣子對我,和所有的人一樣惟恐避之不及,算我看錯你了。”
宮少帝作了個手勢,要趕走她的保安便忙退開了。
宮少帝走到她面前,忽然就附耳和她低聲說了幾句話,張靜臉色一白,他轉身離開,上了他的豪車。
車,揚長而去,轉眼消失。
張靜腳下一個蹌踉,耳邊還回蕩著他之前的一句話:“你又怎麼知道張家能有今天不是本少的功勞。”
張家能有今天,竟是他的功勞。
她無論如何也是不能相信的,不能接受的。
她一直以為,他之所以屈服就是因為她的家勢。
她的確沒有想到,他之所以屈服只是麻痺他們,卻是要費盡心機的整得張家落馬。
目的就是為了要與張家的關係撇得一乾二淨,不受掌控。
不願意去相信,卻又不得不相信。
她蹌踉著離去,一路走去一路失神,打了個電話給宮家,想要和宮老說說,不料,對方依舊和她說,宮老身體不舒服,不方便見客。
其實,也漸漸明白,宮老這也是推托之詞吧。
不方便是假,只是不能再和她家有什麼沾染是真。
張家被查後,財產都被凍結起來,連公車也被沒收。
張家還在的時候,她還可以風光的開著車到處走。
現在,卻是連輛出門的車都沒有,只能和普通人一樣擠公車。
她又打了個電話給陳家衛,電話中她似哭又似笑的說:“師兄,張家沒落了,你還會認我麼。”
電話那端沉默了一會,就傳來一句:“你現在在哪。”
陳家衛到底是見她的,沒有和別人一樣對她避之不及。
兩個人中午的時候就去了酒吧,陳家衛要了一個包廂,兩個人便在裡面吃了點酒。
張靜是喝了不少酒,藉著這股酒勁她也終於哭了起來說:“我真沒想到宮少帝他會這麼無情,會這麼對我。”
陳家衛沒說什麼,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安慰她,畢竟她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我從小就喜歡他,我喜歡他這麼多年,就算沒有感情,也不能這麼對我的吧。”她嘮叨著這件事情,說不出來的苦澀。
“我猜想,他一定是恨極了我,恨我非要拆散他和那個女人,所以存心要報復我,我這都是自招的吧,結果連我爸一塊給害了,我爸這輩子都出不來了。”自己的爸是個什麼人自然也是瞭解的,能做到副市這個位置怎麼可能是乾淨的,怎麼可能兩袖清風來著。
現在正是嚴查的時候,不知道有幾百個官員落馬了。
“我也好恨他,他怎麼能對我這麼狠。”她一邊哭一邊和他說著,發生這樣的事情,也不知道該和誰說。
手機在一旁響了她也沒有注意到,陳家衛拿過來遞給她說:“有人打電話找你。”
張靜便哆哆嗦嗦的摁了電話,酒喝得多點是一,心情也很激動,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