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恩應了一聲。
陳家衛站在一旁看著她,她小口的吸了一口冰淇淋,伸舌的樣子足以讓他喉嚨一動,竟恨不得自己就是那隻冰淇淋,忽然很嫉妒這隻冰淇淋竟然可以在她舌下滑動,被她滋潤。
他的模樣很快就引起阿A和一恩的注意,一同朝他看了過來,阿A問他:“陳叔叔,你也想吃冰淇淋嗎?”
“沒有。”他忙否認,如果想吃剛才就買了,只不過一個大男人吃冰淇淋像什麼樣了。
“不想吃你怎麼一副饞得直流口水的樣子。”阿A說出自己的疑惑,因為他的模樣分明就是很想吃。
陳家衛有些窘,他能說他是想吃眼前的人兒麼。
自然是不能的,如果說了怕連朋友也沒得做了。
“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了。”一恩這時也已站了起來走了,阿A趕緊跟上。
陳家衛跟在他們身後,看著她纖細的身影,長髮被她隨意的挽了起來,可那道不盡的風情讓人無論如何也移不開眸子,只想看著她。
她總是掛著淡淡的笑,那笑卻是撩得人心越發的癢癢。
只是,剛剛結束了上一段感情的她,他也心知她不會輕易接納他。
但是,卻是怎麼也攔不住為她跳躍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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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瞬之間,那抹身影也已消失在夜色之中。
修長的腿邁開,坐進自己的車裡,狄龍已開著車離去。
他坐在車中瞧著窗外,那對母子已經走了出來上了她自己的車,陳家衛也只得和她就此說再見。
一貫冷著的表情似更冷了,許久,他說了一句:“儘快收集一切有關張家的罪證。”只要這些罪證呈到上面去,張家倒臺,副市從此便不再是副市,宮老還會在乎一個張家麼,自然巴不得趕緊和張家撇清關係。
那時,一恩的危險度也自然就會降低。
那日之所以忽然答應了宮老的要求,無非也是要麻痺他一番。
不想自己的拒絕給一恩帶來什麼危險,他曾動用關係誣告一恩入獄,如果他執意拒絕了與張靜的交往,宮老就會越加的認為他為她所迷惑了,非她不可了,這樣只會給她帶來更多的危險。
宮老現在還是有著自己的勢力的,他一個招呼打過去就可以令一恩被提走。
因此,他要削了他的一切勢力,這般他便不能再動輒他們分毫。
他的勢力一天在手,他就會一直左右他的人生,甚至是他在意的人都可以隨時成為他所要挾的對像。
假裝不在乎,麻痺了宮老,令張家的人相信了,竟是深深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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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私人豪宅,他轉身直接上了樓,回到自己的房間。
昔日,這裡有她們母子的身影,如今這裡只有他一個人。
他順手為自己倒杯酒,喝了。
在徹底證實了她的情況後,他無法掩飾自己的痛楚,那痛楚是從心底升起的,無法壓抑無法掩飾。
仿若能感受到她當初的痛意,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決定要做這樣的事情,是對他該如何的絕望才決定要從此放棄,不再記起,他竟是做幾乎不能挽回的決定。
痛意在四肢蔓延,反正沒人看見,也便由了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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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冷清的普照大地。
元寧寧在回來到昔日的白雲花園時還吹了聲口哨,不料,下一刻她就舉起了手。
特麼的,藍顏澤這個賤人竟然侍機等在這裡,她早知道這貨肯定是會記仇的,所以一直也防備著他。
他到底是找上門來了,兩個保鏢直接拿槍對著她,她不得不立刻舉手,作投降的樣式。
當然是要能屈能伸了,人家都槍指著了,她若敢得瑟說不定就一顆子彈飛過來了。
都沒有做任何戰鬥,她直接被帶走了。
在不久之後,元寧寧直接被帶到藍顏澤面前去了。
昨個的藥勁雖然是過去了,但讓他拉這麼久的肚子並不好受,因此今天肚子還一直不舒服。
身體一直不舒服,現在不能直接拿阿A出氣,拿她解氣也是一樣的。
相信如果不是她在一旁出謀劃策,阿A怎麼會想出這麼損的招數。
再則,上次她對自己做的事情她並沒有忘記,連打他多少次到現在還銘記在心。
不久之後元寧寧就被帶到他的私宅來了,直接被推了進來,那時藍顏澤也正坐在明亮的客廳裡等著他,在他的手中有一條鞭子,那是特意為她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