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那一次牢獄之災,再被他帶回這裡後,對他竟沒有了一絲的抗拒。
許久,她不太滿意的嘀咕:“你每次是不是都吃過藥的……”
他無語又不悅的說聲:“本少用得著吃藥麼。”
一恩緩緩坐起來,認真的數落他說:“但你表現得就像吃藥的,根本就停不下來。”
宮少帝心情似乎極好,這等於在變相的誇讚他很威武吧?
根本就停不下來,其實他根本就不想停下來,如果不是顧及著她的身體話。
“其實,你也不想我停下來的吧。”他一本正經的說,看她立刻被自己說得滿臉緋紅,都娃他娘了,還是這麼容易臉紅,有時候都懷疑她是天生的,和害羞無關。
“……”她到底是被他這一句話堵得說不上來,這渾人說起渾話來她是要甘拜下風的。
其實,她真的取悅了他。
她愉悅了他,他的心情好了,自然對她也就憐惜了。
抱著她站起來和她說句:“去洗一下。”
一恩滿臉通紅的被他抱進浴室後他去放水,一恩卻還記得當初他是如何像個大爺似的讓自己幫他放水,為他搓背。
畢竟剛上過藥的,宮少拿條溼毛巾過來給她,只要簡單清洗一下就好了。
一恩雖覺彆扭,但到底是接了。
都這麼親密了,她自然也感覺出來,從獄裡出來後宮少對她有點不一樣。
只是,誰也不開口捅破這層紙,不說為什麼。
只是,在他的火辣辣的注視下,她還是硬著頭皮說了句:“你轉過身好不好。”
宮少已經毫不害羞的在蓬頭下衝洗了,聽她這麼說眸子微閃,但到底是轉過身了,只因見她滿臉通紅。
其實,都已經這樣站在他面前了,轉不轉身有什麼區別,但女人要這樣麻煩,讓她一次何妨。
這個磨人精,永遠是這麼的麻煩。
一恩就忙快速的拿水擦試了一下,不想抬頭的時候就對上宮少帝火辣辣的目光,明明已經轉過身的男人竟然在回頭看,並且看得若無其事,毫不害羞。
一恩頓時窘了,還是這麼的無恥,她甘拜下風,趕緊的快速的跑了出去。
只是覺得臉上越來越燙了,這個人總是故意弄得人很難為情,他又沒事人似的,說到底還不是臉皮太厚了。
宮少也隨後洗後跟著一塊出去了,就見她正在找衣裳穿,她是早看見他為她新買來的衣裳了。
“會把藥蹭掉的。”他走過來把她給拽走了,把她的衣裳給扔一邊了。
“那弄這上面怎麼辦。”一恩忙問,他不是很愛惜他的窩嗎?
“不會弄上的。”直接把被子掀開把她塞了進去。
“那為什麼會弄衣服上?”一恩無語的問他,他這邏輯不對吧。
“本少想抱不穿衣服的你睡行嗎?”他被追問得語塞,他衝她一句,表情冷豔起來。
一恩臉上一窘,這樣她可能不會習慣的,但他已把兩個人一塊蓋進被子裡,抱著她睡下。
竟是可能如此親密,沒有一絲阻隔,這應該只有親密的愛人之間才會這樣子吧。
忽然之間,心裡竟說不出來的滿滿的甜蜜。
也許,是從監獄看見他的那一刻起他們都變得不一樣了。
她也不清楚了,但已經不想管太多了。
這一刻,她也只想這樣,不想再去思想別的。
感覺還是那樣的不真實,畢竟這麼多年來都是一個人。
也許明天早上醒來他依舊是那個高不可攀的他,但這刻她有些疲憊,感覺很累,因此,就讓她安靜入睡一回。
~
一夜無夢。
次日,兩個人還沒和醒過來,門被人悄然推開。
阿A朝裡面望了望,兩個人還在睡覺。
看來他們是真的和好了,阿A抓抓腦袋,悄悄退了出去。
阿A走了,宮少帝坐了起來,一恩因他的起身也睜了眼,迷迷糊糊的看了他一眼,就聽宮少帝說:“阿A來過了。”
“哦?在哪?”一恩趕緊坐起來。
“又走了。”宮少帝應了一聲,準備起床了。
一恩看他一眼,她也忙轉身去拿衣裳穿了起來。
宮少穿過衣裳就去洗漱,一恩過去時他就洗好了,對她說了句:“我先下去了。”
“哦。”一恩應了聲,他已轉身走了。
和昨晚那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