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撿起來的棉花團。來回的在議事大廳裡面度起了步子。
而姚河木此時也不說話了,剛才嘟嘟囔囔的姚然也沒有聽到,只聽到了姚河木說還有人吃棉花,在過去姚然不是沒聽說過吃棉花的,哪有都是鬧饑荒的時候有人吃。吃進去很難排出來啊。弄不好會要人命的。
這個姚河木自己本來想去了他的爵位,讓他反省一下自己的不嚴謹,但是現在看來功過都有的情況下還不太好拿捏。而且這個新河岸村不能就直接交給雪河管理。
倒不是姚然性別歧視,主要是這樣一個分部,不由信得過的人管理,姚然心裡也過不去啊。自己的一些個政令,還有計劃也只有自己安排的人才能執行好。並且憑藉長時間的接觸,姚然也能大概摸清每人個工作的方式和大致的進度。
這個雪河或者說夏至,這兩人就不一樣了,畢竟接觸的還少,雖然現在歸併到了一起,但是人心隔肚皮,沒有摸清對方的想法和性格之前,姚然不想再次看到,類似金蟲叛逃這樣的是件出現。
姚河木看著姚然走來走去,汗水已經溼透了後背的皮坎肩。雖然知道自己拿出來的東西被姚然認可了,但是看樣子族長並沒有就此功過相抵的想法。
而就在姚河木擔驚受怕的時候,姚然也做出了決定,姚然再次走到議事廳正中間舉起了手中的棉花,然後說道,“將那個筐都給我。”
姚河木趕緊將地上擺好的筐拿來去過,姚然看了一眼,都沒有去籽,棉花籽也就是棉花的種子。
棉花就是依靠自己的棉桃將種子包裹住,被其他的動物或者風帶到更遠的地方然後生根發芽繁殖後代。
姚然將手裡的棉花搓了搓,有拿起了一團很快就揪成了一條線似得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