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下一推,衛木險些被郎毛推了一個趔趄。
看到郎毛放手姚然又開口說道:“都給我退後,干涉行刑罪加一等,今日念在,沒有在大廳廣眾之下,影響不是特別惡劣,所以我帶你們受刑10鞭如再阻撓,加刑一倍。”
姚然說完回過了頭喊道:“衛木~!行刑~!”
衛木顫抖著雙手聲音都有些顫抖的說道:“是~”
姚然岔開雙腿,比肩稍寬,手扶在一旁的柱子上,咬緊牙關。
衛木揚起手中的鞭子,用力甩出,“啪~”的一聲脆響,姚然雪白的後背,肉皮都隨著鞭子抽來的方向像水波一樣像兩邊蕩了過去。被鞭子抽中的地方瞬間起了一道紅色的檁子。
姚然眼睛瞪得溜圓,心裡想到都特麼是自己作的,剛才早點出來就不會出這樣的事,自己不逞能,也不用自己挨鞭子,隨便找個人背個鍋也就那麼回事了。哎做戲做全套吧,不就是挨鞭子抽嗎?小時候沒少挨老爹抽。
姚然捱了這一鞭子,大廳裡的眾人才知道,原來鞭刑是這樣的啊。看著就疼啊!
“族長啊!~不能打啊~!”姚石、郎毛、姚河木等人已經跪倒在地,但是攝於姚然剛才說過的話不敢上前。
誰知姚然卻大喝一聲:“衛木你中午沒吃飽嗎?這下不算!拿出你吃奶的勁不破皮的都不算,你要是想讓我多挨幾下,你就輕輕的打。”姚然咬牙切齒的說道。
衛木這裡已經是滿頭的大汗,汗水順著胳膊向下低落。雙眼佈滿血絲,但是作為姚然最忠誠的護衛,看著姚然背上肩上那些與野狼博鬥的傷害。衛木咬著嘴唇,手裡握緊了鞭子。
也是大喊一聲:“啊!”。鞭子應聲抽出“啪~~”的一聲脆響,姚然的後背直接的就漸出了鮮紅的血花,一條長長的血槽,破開的皮肉穿過半個肩膀。
姚石看到姚然手背的傷痕,一個起身就要衝上去卻被身邊的,郎毛和姚河木攔住,再回頭看兩人,已經哭得涕淚長流。兩人衝著姚石一個勁的搖頭啊,族長那個犟勁,是你姚石能攔的回來的嗎?你是真想讓族長多挨10下嗎?
姚然四肢顫抖,雖然已經有了準備,但是沒想到啊,衛木這貨這麼有勁,看來當年親爹打自己還真沒下死手,哎呀,握草!給衛木的勁有點給大了。但是裝逼這個事,得做滿才行啊。不然還不如不開始。
姚然,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大喝道:“繼續~就這羊~”姚然的聲音因為顫抖已經有些走音。
衛木瞪著血紅的雙眼,淚水從眼睛中間連珠的滾落下來。再一次揚鞭,又是一聲脆響,議事大廳本就空曠,舉架高大,一聲聲鞭響繞樑不覺。
第二鞭傳來時,姚然的視網膜系統都做出了三角歎號體型,但是系統當然不懂什麼是苦肉計了,就算懂,也不可能拿使用者來做受苦的一方啊。
第二鞭抽來的地方就在第一鞭的附近,那裡的血肉已經有些腫起來,倒是沒有第一下大的疼了,也不知道是衛木暗中鬆了勁,還是因為被大麻木了。
姚然的汗水趟了下來,劃過後背的汗珠告訴姚然,已經是皮開肉綻了,緊接著第三鞭又告訴了姚然,衛木並沒有暗自放水。姚然被抽的一聲呻吟發出,“額~嗯~”雙腿一軟險些跪在了地上。最後姚然摁著自己的膝蓋又從新站直了身軀。
衛木的第四鞭剛剛揚起,模糊的視線看到了姚然的微屈的身體,停了下來。用左手摸了一臉上的汗水和眼淚。姚然喘了幾口氣,清了清嗓子,喊道:“還有七下!~打完還有事講!~”姚然站穩了身子深吸一口氣喊道:“來吧!~利索點!”
衛木應聲揮動手裡的鞭子“啪”的一聲響!姚然的喉嚨裡面傳出非人一般的低吼。
衛木緊接著又抽了兩下~!姚然已然有點站不住了。一隻膝蓋直接跪在了地上。血水混合著汗水,已經溼潤了姚然的腰間。
全身都在顫抖,其實這樣的鞭刑,跟後世比要查的多,雖然也很疼,但是據傳說,後世的鞭刑,是要在鞭尾加料的,抽開皮肉可不是一道血溝。
姚然撐著身子又是站了起來,大喝一聲來:“來!~”胸前的汗水,已經像是雨水淋過了似得。突出的肚皮上都有了汗滴再往下滴答滴答的摔在姚然身前的地面上。
華佗在,衛木揚起鞭子的時候,轉身跑出了議事大廳。啪啪的連續兩聲,像是抽在了華佗的心上,華佗的臉色白了一層又一層。吸了一下鼻子跌跌撞撞的跑向了自己的帳篷。
姚然的腿感覺就要站不起來了,自己得背上似乎都沒有了直覺,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