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陽眼睛一直都亮著一種智慧的光彩。在姚然講完整個經過過後,孔陽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跟姚然說,“我就只知道,未來打獵是要所有人都利用起來,而不是大家追著獵物跑。要更多複雜的武器,對不對?”
姚然看著眼前的這個中年的男人,發現自己又找到了一個,有理想有追求的男人。這是好事情,只要有信念和追求就能成就一番事業。
而後姚然又講述了一些關於草原要塞的情況,包括姚然帶人郊遊,遭遇草原狼群圍攻的事情,聽得孔陽讚歎連連,唏噓不已,草原狼只是出現在他兒時的記憶力。在大湖邊長大的孔陽只打過森林狼。跟草原狼相比這裡的叢林狼更加的瘦小一些。
而羊駝這類的動物能是少的很,他們也只是極少情況下,能在狩獵的時候,碰到草原部落出來的狩獵隊。兩邊的人見面後多說也只是會互換一下獵物,因為兩邊的多數已經不認識了,都是部落裡面的年輕人。
像孔陽這樣對草原部落還有記憶的人,已經凋零的差不多了,即便是還活著的也很少外出捕獵了。
姚然明白他的心情,而且能夠猜的出,孔陽的父親也是一個有擔當,有情懷的人,不然也不能教出這樣的兒子。
但是欣賞歸欣賞,姚然當然是不會將自己,軟禁一樣的流放孔龍、孔力二人的事情講給孔陽聽,誰知道這小子是不是個憤青。
也只是摸著孔陽的脾性說,兩人都向往姚氏的武器科技,現在在姚氏族地學習,主要學習文字,數學,還有武器製造房屋建造等等這些。
如果按照姚然這樣說其實到算不上是在說謊。因為姚然確實是安排兩個人去姚寨的族地去學習了,但是這個學習的時間就不一定了,並且等到他們回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
最後回來是不是會讓他們來擔任領導工作。這也是姚然一句話的事情。但是明顯的可以看出姚然並沒有讓孔龍擔任領導的意思,說句不好聽的,孔龍說不上那天就翹辮子掛掉了,到時候培養他當領導的資源豈不都是白白的浪費掉了。
還不如從最開始就安排一個年輕力壯的人來擔任,再有就孔龍那畏畏縮縮的性格,是姚然極為不齒的。
相比於眼前的這個孔陽,姚然就更加傾向於對他的培養,而跟隨孔龍多年的孔力,姚然也是愛屋及烏,恨屋及烏的,把他打入了冷宮之中。
未來能有什麼樣的建樹還是要看孔力是否能夠表現出,讓姚然刮目相看的地步了。
兩人促膝長談,聊了整整一個下午,直到晚飯之後,姚然識趣的在自己的臨時帳篷裡面住下了。因為孔陽肯定是要和部落裡面的人進行商議,最後才能做出是不是要跟姚然走,加入到姚然他們的氏族之中。
其中能夠在整個村莊裡面發表意見的自然就是人口比較多的家庭,還有就是狩獵隊裡面的中堅力量,才能在這樣決定整個部落大方向的時刻發出自己的聲音。
這也可以說成是一種民主,跟姚寨的高度集權不一樣,現在的情況下,很少有部落可以做到,像姚氏族的嚴格管理,首先律法就是一大問題。連文字都沒有,讓大家遵照幾張壁畫來守規矩嗎?顯然是很荒唐的。
其次就是整個部落或者村莊的領導者是否有一個讓所有人都臣服的權威。
而顯然姚然的權威,在姚然既神話,又是英雄的塑造之下早就在整個大群體裡面成為了一個,讓所有族人都仰望的存在。
就連姚然喜歡難看瘦弱的女人,都成了姚然拯救女人,保護弱小的一個表現,而新加入的族人,被這些很早之前就有的神話,還有姚然時不時展現出來的力量都讓更多的村民加入到了,姚然的信徒這一群體之中。
最終塑造了姚然現在的,絕對的權威地位。一言堂有時是不對的,但是對於姚然現在掌握的知識,和作為一個現代宅男的道德標準,可以說,姚然現在絕大多數的選擇,和發展部落的方向都是對的。
有一個文明的社會正在姚然的不斷的努力之下走向昌盛。
而經過了一個安靜的夜晚,值守在姚然營地外圍的保衛隊可以說是收穫頗豐。因為姚然拒絕了進入到大湖部落裡面過夜的請求。
而且大湖部落周圍,因為附近是唯一的水源地,所以過來取水的動物也是絡繹不絕,而姚然營地外圍的值班的又兩組人,兩組人每組十人。輪流休息,輪流值崗,這一夜的時間裡竟然打到了,幾十只的獵物。
有一些有威脅的勐獸,但是數量還不是很多,只有兩三隻的樣子,大多數都是一些小動物。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