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聲的八爺臉上,頓時驚得眼前一黑,咯嘣一聲捏拆了手裡的筷子。
容嬤嬤無視了所有人震驚的目光,淡定地替弘時擦了擦手,重新換了一雙新的,只見弘時的手心竟然被筷子給刺傷了,連忙問要不要拿藥,弘時搖搖頭,示意沒大礙。
“含香?含香?”阿里叫了兩聲,“皇上封你為香妃,你還不快謝恩!”
“謝大清皇帝恩典!”含香再次跪下,卻被乾隆扶起來的時候趁機狂吃豆腐,拉著人家的小手一個勁地摸索不算,那雙色眯眯的小眼盯著人家的胸脯都快流出哈啦水了,含香又驚又怕,使出吃/奶的勁都沒把手從色狼的魔爪下收回。
暗歎一聲造孽,弘時深沉地嘆一口氣,拿起一根折了的筷子開始在桌子上磨,不一會兒,筷子就被被磨成了一根尖尖的竹箭,只見他目光陰冷,手舉箭落,噌地一下子插進了眼前的滷雞脖子裡!
太后被他的舉動嚇得一個哆嗦,本能捂住自己的脖子,再看看自己的兒子——她狠狠地捏了捏手裡的佛珠,才壓下一巴掌拍死這個不成器的兒子的衝動。
也難怪弘時要起殺心,這丟人都丟到滿朝文武和回部使臣的跟前去了,你再喜歡含香,這人都納進後宮了,還差這一時半會兒?你先放開她的手再說!你還不給我滾回來坐下!
太后在心裡咆哮如雷,可惜被美人迷了眼的乾隆聽不到,他現在滿耳朵只有一個聲音:上了她上了她上了她……
弘時看著太后氣得直哆嗦,拍拍她的手說道:“皇額娘還是息怒吧,說句大不敬的話,您現在就是氣死了他都沒空看您一眼,何必為了這麼個畜生傷了自己的身子?”
畜?畜生?太后被他犀利的言辭震懾住了,倒不是說氣他罵自己的兒子,只是單純地因為弘時嘴巴毒,他要是畜生,那你皇阿瑪算什麼?你,你算什麼?
弘時半垂著眼睛開始磨指甲,不要拿爺跟那一個衣冠禽獸相提論。
於是這並不是親母子的娘倆只能眼睜睜地看乾隆許下了個妃位,一座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