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總說這樣的話,現在聽來,怎麼這麼白痴這麼欠扁呢?難道自己以前就跟她一樣招人厭惡?
八爺,含香是誰? 。。。
由於太后回宮了,八爺進宮就不能像以前一樣肆無忌憚了——對於四爺那些妻妾,哦不,或許是對於所有哥們的妻妾來說,他都有心理陰影,能躲就躲能避就避,誰說女人是溫香軟玉?在八爺眼裡,她們是全天下最不解風情的動物。
為了能方便跟弘時隨時隨地會晤,他跟乾隆要了個很牛叉的差使。
領侍衛內大臣,由於他不想勞心勞力真的替乾隆幹活,所以,領侍衛內大臣前面加了“署理”兩字。
也就是掛了一虛職,白領工資不幹活,那可憐的領侍衛內大臣表面上多了一位下屬實際上供了一個祖宗,自己冒著寒風帶著侍衛去巡查,他躲在生著三個暖爐的屋裡喝熱茶,不僅如此,自己還得點頭哈腰問人家冷不冷啊?要不要再多生幾個爐子啊?炕燒得熱不熱啊?等等等等……
沒辦法,誰讓皇帝親自關照過自己,讓好好照顧他呢……這誰啊,這麼大譜?皇子們到衙門辦差也不能特殊到這種地步啊口胡!
含香和親的轎子還沒來,紫薇撫蒙古的隊伍卻已經遠去了,再冷的寒風都擋不住她的腳步,毅然決然,柔弱中透著堅強。
送走了紫薇,迎來了大年,弘時忙得天昏地暗,八爺氣得四腳朝天,怨氣大的能把侍衛處的房頂給掀開,侍衛們人人自危,沒事誰也不敢到他面前晃悠,領侍衛內大臣更是夾著尾巴做人,窩在自己的辦公處連門都不出了。
好容易熬過了正月十五,已經在宮裡住了一個月的八爺渾身上下沐浴著殺氣騰騰的黑霧,那大有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架勢,偏偏他的臉上還總是習慣性掛著溫柔的笑容,讓人大白天就能產生一種幻覺——傳說中的美修羅從地府裡冒出來找人索命來了……
弘時蒙著被子睡得天昏地暗,這皇后真不是人當的,比他媽的當皇帝都辛苦,你皇帝幹什麼都是有人安排好的,你不用費心,光跑跑腿動動嘴就行,這皇后卻特麼地是給人按排活的,每天接見命婦賜宴擺酒不說,人家命婦走了他還得安排祭天祭祖的東西,這個要皇后過目,那個要皇后用印,還得給后妃們皇子們格格們發放年例,這個妃子懷上了要多賞,那個皇子有功了也要多賞……每天忙得連睡覺做夢都是拿著沉甸甸的大印在文書上嘭嘭嘭地狂按……
一過正月十五,立馬命令所有人都不許打擾他,關起門來狂睡,一覺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終於睡夠了的他把自己裹個棕子窩在燒得熱熱的炕上看閒書,左手一杯茶,右手一盤果,大嘆一聲做閒人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要是八叔能在這兒陪著就更好了,弘時小臉一紅,緊接著刷地變白,掐掐手指一算,蒼天喲,忙起來真是什麼都忘了,這已經整整一個月沒見過他了……娘娘,署理領侍衛內大臣求見。”容嬤嬤上前稟報。
“署理領侍衛內大臣?”弘時一頭霧水,“那是誰啊?他有事不去找皇上,找我來幹嘛?”
容嬤嬤嘴角抽抽:“就是經常跟和親王一起進宮來的那位爺……”
“署理?領侍衛內大臣?”弘時無語凝噎,容嬤嬤很鄭重地點了點頭,對,沒錯,他現在就是從一品大員,署理領侍衛內大臣。
“……宣,宣吧。”
容嬤嬤剛出去,八爺就裹著一身寒風衝了進來,哐地一聲把門關上,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跟弘時要密謀造反呢。
“八叔!”弘時連人帶被子撲到了他懷裡,“你怎麼現在才來啊,我都想死你了!”
瞧這倒打一耙的本事,小五就是跟你學的吧喂?
八爺似笑非笑地瞅著他,敢情還真是爺的不是?要不是心疼你累了這麼多天想讓你睡個好覺,爺昨天就衝過來找你拼命了!
“三兒啊,你可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傢伙,你老實說,你這一個月來有想起過八叔?”
弘時低頭不語,八叔我錯了……
“我真慶幸他當年沒有選你繼位,要不然,你就是不會變成第二個他,也會變成第二個老十三,活活被累死……”
“八叔!”弘時一古腦扭進八爺懷裡,“好不容易見了面,你數落我有意思麼?真是越老越不懂風情了!”
八爺騰地抱起他來:“要不咱們乾點有風情的事?”
弘時笑得十分淫/蕩:“來吧來吧,別讓弘曆知道了就行,咱大白天的在皇后的坤寧宮裡白日宣淫,這不是明擺著扇他的臉嗎?就他那死愛面子勁,你說他會不會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