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的飯量,根本吃不飽。”一邊沿著小路往飯店門外走,蘇鐵感慨道。
他出身於底層,對於各種規矩極為厭煩,今天這頓飯對他來說,實在沒什麼好印象。
“懷石一詞,來源於禪道,以前的僧人,為了在長久聽禪中抵制飢餓,通常會在懷中抱一塊石頭,稱之為懷石,如今發展成為料理,自然還是秉承飢餓中聽禪的初衷,每一餐的份量都不會太多。”三井千夏笑道。
“原來是這樣。”蘇鐵恍然大悟。
他剛才就覺得這個懷石料理有些奇怪,只是魏晨峰解釋的又很淺顯,所以他一直沒能理解其中內涵,經過三井千夏這麼一番解釋,他也算是理解用餐的那些禮儀了。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我又回到了這裡。”就在這時,三井千夏忽然嘆息道。
“什麼?”正思索其他事的蘇鐵,不由愣了一下。
三井千夏笑了笑,接著指了指遠處一棟二層民居,笑道:“我出生於靜岡,小時候就住在那裡。”
“這樣。”蘇鐵若有所思。
“小的時候,這裡還沒那麼多高樓,也沒那麼多車,奶奶經常騎著腳踏車送我去上學,有一次下大雨,我給她撐傘,她帶著我,結果不小心我們兩個掉到了水溝裡。”三井千夏注視著前方,回憶道。
“那後來呢?”蘇鐵問道。
三井千夏搖搖頭,苦笑道:“後來我被家族安排去倫敦唸書,在後來便去了華夏,最終沒能趕上她的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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