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之所以猜測是講經,是因為礦石顏料在古代,是十分珍貴的,即便是皇家,也不可能隨便使用,塗抹這麼大一面牆,必然是記錄極為重要的事,而太虛真人講經,對於太虛觀來說,便異常重大。”陳青陽回道。
說著話,他回頭掃視了一眼,嘆息道:“要知道,太虛真人常年閉關休息,甚至有時候長達十數年,他能出面講經,那絕對是轟動一時。”
“有道理。”蘇鐵點點頭。
陳青陽應了一聲,繼續道:“不過根據我對太虛一脈相關典籍的研究,太虛真人講經時,是不允許有女性出現,但您剛才也看到了……所以我更加傾向於宴請賓客。”
“原因?”蘇鐵抬頭道。
“我之所以認為是宴請賓客,是因為畫中出現了荔枝,櫻桃,西瓜,這些水果,在那個年代,可是極為稀有的存在,除非宴請賓客,否則很難見到。”陳青陽忙道。
“按照推算,太虛一脈出現在宋代,當時那些水果的確很罕見。”蘇鐵摸著下巴說道。
他想了想,好奇道:“你剛才說,太虛真人講經時,不允許女性出現,那是為何,宴請賓客沒有這一點要求嗎?”
“關於這一點,有道門前輩猜測,太虛真人認為道門經典,乃是極為神聖的存在,所以談論經文的時候,不能被女性玷汙,宴請賓客的時候,則無需如此。”陳青陽想了想,回答道。
“道門經典,不能被女性玷汙?”蘇鐵忍不住搖了搖頭。
見狀,陳青陽苦笑道:“沒辦法,畢竟是古代,太虛真人的認知難免有一定的侷限性,還請蘇先生理解。”
“我不是說的這個,我是覺得,太虛真人之所以談論經文的時候,不允許女性出現,恐怕並不是因為擔心經文被玷汙,而是另有緣由。”蘇鐵搖頭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