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保安都沒有報信,著實令他有些詫異。
此等情況,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那些保安和巡邏的保鏢,皆都被對方幹掉了。
不過很快,蔣文濤還是將這個可能性,從心中抹去。
要知道,那些保安和巡邏的保鏢,可都是他蔣家花費大價錢請來的,其中不乏上過戰場的僱傭兵,豈是那麼好對付的。
他懷疑,蘇鐵多半是溜進來的。
蔣文濤來不及去細想,而是急忙指著蘇鐵,沉聲喝問道:“姓蘇的,你想做什麼?”
“蔣老,其實最近幾個月,我還是挺忙的,本來不想將時間浪費在你蔣家身上,但你非要騎在我頭上,逼著我動手,那我只好提前將這隻蒼蠅拍死了。”蘇鐵沒有理會蔣文濤,而是深深的注視著蔣乘風,淡淡道。
蔣乘風笑了笑,搖頭道:“蘇先生,我不明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真不明白嗎?”蘇鐵搖搖頭,訕笑道:“我想,你可是比任何人都明白。”
他一邊說著,一邊踏前一步。
見狀,蔣文濤臉色頓時一變,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他也不知道為何,明明他父子是兩個人,明明面前的青年長的人畜無害,甚至比他還要瘦弱幾分,但他心中就是有種說不出的恐懼。
遲疑片刻,他急忙指著蘇鐵,怒吼道:“小子,你要是再敢上前半步,休怪我不客氣。”
“是嗎?”蘇鐵冷笑一聲,接著又踏前一步。
見此情形,蔣文濤徹底忍無可忍,他急忙轉頭,高呼道:“來人,快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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