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二人這話,廖晨儒頓時急了,被蘇鐵算計的顏面喪盡,如今卻連報仇都不讓,他著實咽不下這口氣。
不過看著王巖那兇狠的目光,他根本不敢有半點質疑,只得沉沉的點了點頭。
“對了,還有件事,最近一段時間,你就不要出門了,待在家裡好好反思。”王賁繼續道。
他一邊說著,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好奇道:“對了,有件事我不明白,那姓蘇的讓你脫光衣服,你就老老實實的脫光了衣服?”
“不錯,在那姓蘇的小子面前,你怎麼就那麼聽話。”王巖這時也察覺出事情不對勁,趕忙附和道。
自己這外甥的脾氣,他太瞭解了,平時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又如何能乖乖聽一個同齡人的話。
廖晨儒聞言,思索片刻,一臉茫然道:“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當時只覺得腦子一懵,然後就按照他說的去做了。”
他一邊說著,忙轉頭望向王賁,疑惑道:“大舅,你說那姓蘇的小子,會不會給我下了藥?”
“我沒聽說過世界上有這種讓人聽話的藥,而且……你們接觸的時間很短,他應該沒有機會給你下藥。”王賁搖頭道。
“那又會是什麼情況,該不會是什麼邪術吧?”王巖趕忙道。
“不錯,我聽說暹羅國那邊的降頭師,只要給人下了降頭,就能讓人乖乖聽話,會不會是這種情況?”廖晨儒接著問道。
王賁苦笑搖頭,無奈道:“到底什麼情況,我暫時也不清楚,不過有一點能肯定,那姓蘇的小子,絕對不簡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