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十七萬,我就算他三十五萬,不知道你選的這幅畫,又值多少錢?”
“你說是惲壽平的畫,就是惲壽平的畫,誰能證明是真跡?”不等蘇鐵回應,吳偉大聲嚷道。
“色彩鮮活,層次豐富,感覺靈動,用色,用粉,用水,皆都極為得當,的確有惲壽平沒骨花卉的獨特韻味。”就在吳偉話音剛落,店鋪外忽然傳來一陣沙啞的聲音。
眾人聞言,急忙回頭望去,就見原來是一名身著中山裝的老者和一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踏步走了進來,正是張萬全和王忠和。
看到這二人出現,廖晨儒臉色不由一變,趕忙迎上前,朝著二人行了一禮,然後才忙望向張萬全,笑道:“張老,您來的正好,剛才吳總懷疑我這畫是假的,您幫忙鑑定一下。”
“我可沒說是假的,我說的是,是真是假,不能僅憑你一個人說的算。”吳偉急忙辯解道。
他對古畫鑽研頗深,雖然沒有仔細看,但也能斷定,廖晨儒選的這幅畫,的確不簡單,剛才之所以那樣說,無非還是想拖延時間,幫蘇鐵找機會開溜,沒想到張萬全居然來了,著實搞的他有些措手不及。
張萬全倒是沒太在意,而是下意識將蘇鐵掃視了一眼,然後才起身走向那幅牡丹圖,仔細看了起來。
“蘇先生,這下完了,那張畫多半是真的,接下來該怎麼辦,總不能真脫光了衣服……”看著廖晨儒神情愈發得意,吳偉忍不住低聲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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