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滿意笑道。
見狀,廖晨儒先是一愣,接著忙望向郝老闆,低聲道:“什麼情況,不是說都是些廢品,他怎麼能選中?”
“的確都是些廢品,我和幾個師傅反覆看過幾遍,應該不會出問題吧?”郝老闆撓了撓頭,低聲道。
他一邊說著,一邊又將蘇鐵掃視了一眼,看著對方那一臉悠然的表情,心中也有些沒底起來。
“你剛才說,那些廢品,你和幾個師傅反覆檢視過幾遍?”廖晨儒轉頭望向郝老闆,冷聲問道。
“不錯,我敢拿性命擔保,的確反覆檢視過,再說了,我怎麼可能將寶貝,當垃圾去賣?”郝老闆拍著胸脯,保證道。
聞言,廖晨儒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冷笑道:“那就只有一個解釋,那小子在虛張聲勢,想嚇唬我投降。”
“廖大少,我剛才找到了一件宋代范寬的畫,可謂是價值連城,你要是現在投降,我可以當做沒有賭約這件事。”就在廖晨儒話音剛落,蘇鐵忽然上前,笑著說道。
聞言,廖晨儒跟郝老闆相視一眼,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見此情形,蘇鐵眉頭微微一皺,不解道:“你們笑什麼,我真找到一幅范寬的畫。”
“沒什麼,蘇老弟你找到范寬的畫,那兄弟我可要恭喜你了。”廖晨儒一邊笑著,一邊又跟郝老闆示意了一眼,臉色表情極為得意。
原本剛才他心中還有些沒底,結果蘇鐵居然真上前恐嚇他,算是徹底印證了他心中的猜測。
在他看來,蘇鐵必定是沒找到好東西,所以只能用這種方法來彌補。
不過他並未拆穿,因為僅僅只是讓蘇鐵遭受他先前的恥辱,那遠遠不夠,他要讓蘇鐵身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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