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鐵面前,懇切道:“蘇先生,是我有眼無珠,不識真人,冒犯了您,您千萬不要跟我一般見識,要打要罰,我絕無怨言。”
他一邊說著,一邊自己抽著耳光,沒幾下,臉頰便已然是一片紅腫,加上他臉型本就肥大,因此顯得異常滑稽。
看到這一幕,蘇鐵眉頭不由皺了皺,縱然他並不把黃春江放在眼中,但對方畢竟也是臨江首富,雄踞一方的商界霸主,現在卻如此卑微,著實令他有些不解。
似乎猜到蘇鐵的疑問,顧順昌笑了笑,解釋道:“蘇先生,你可是翁老的貴客,他黃春江敢冒犯你,就算要了他的命,那他也不敢有半點怨言。”
“顧總說的是,蘇先生……只要您能原諒我,就算要我的命,那我也心甘情願。”黃春江不斷點頭,滿臉急切道。
看著黃春江那狼狽不堪的樣子,蘇鐵不由又遲疑了一下,才應道:“罷了,不過是一點小事,以後注意一些便是。”
“多謝蘇先生。”黃春江興奮的朝著蘇鐵一抱拳,隨即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恭敬的站在一旁。
直到這時,顧順昌才上前,小聲道:“蘇先生,時間已經不早了,翁老那邊也已經到了,我們現在就過去吧?”
蘇鐵點頭應了一聲,隨即便跟著顧順昌,往包廂外走去。
“顧總,你說的那位翁老,是什麼人?”一邊下樓,蘇鐵忍不住好奇問道。
看顧順昌的言談舉止,以及黃春江的表現,似乎那位翁老,是一位地位極高的人物,但在他印象中,江南江北,似乎都沒有這個姓氏的大人物。
顧順昌笑了笑,回答道:“翁老的身份,我不方便透露,不過絕對不是尋常之人,就連我顧家,也不過是給他打工的。”
“顧家都是給他打工的?”蘇鐵不由一陣咋舌。
江北顧家暖玉軒,那可是整個華夏都知名的玉石企業,資產上百億,結果還只是給那位翁老打工的,對方的實力,他實在不敢想象。
一時間,他對那位翁老的身份,更是多了幾分好奇。
不過見顧順昌不願多說,他也不好再去多問,只能跟著對方,繼續往樓下包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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