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疾馳,車內卻是一片沉默,張雨薇專心操縱著方向盤,而蘇鐵著靠在椅子上,擺弄著手機。
看著蘇鐵那悠然的姿態,張雨薇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輕哼道:“蘇先生,真是沒想到,你看起來儒雅隨和,欺負起女人來,倒還真是有一手。”
“多謝張小姐誇獎。”蘇鐵抬頭道。
“你……”見蘇鐵不為所動,張雨薇心中更是火大,恨不得立刻將這小子從車內扔出去。
片刻之後,她才稍稍平靜,然後繼續道:“我真是不明白,不就是一根針,至於你千里迢迢趕來香江,還大打出手,有這個必要嗎?”
“你不明白的事很多,倒也不缺這一件事。”蘇鐵隨口道。
“你……”張雨薇頓時被蘇鐵搞的有些無語,半天一句話都沒能在說出口。
當即,她也不在多說,而是猛踩油門,迅速將車速提升到了極限。
就這樣,直到一個小時以後,賓士轎車總算停在了一座古樸,巍峨的建築前。
說是建築,其實倒不如說是一座依山而建的建築群,亭臺樓閣,雕樑畫棟,一眼望去,儼然走進了古代宮殿的感覺。
“不愧是張家,在香江這種寸土寸金之處,修建如此龐大的建築,尋常豪門,恐怕根本沒這個能力。”望著寬大牌匾上,那頗具古風的篆體字,蘇鐵忍不住感慨道。
張雨薇沒有理會,而是指了指大門內部,冷聲道:“紫雷鎮海針供奉在我張家的祠堂內,你現在解除我體內的蠱毒,我便立刻帶你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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