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蘇鐵不由一頓，接著苦笑道：“褚司令都親自開口求我放過他，我豈能不聽？”
“那又如何，有我在，褚衛東他敢把你怎麼樣？”王慕雲哼了一聲，很是不服道。
蘇鐵苦笑一聲，心中暗暗想著，褚衛東自然不能把我怎麼樣，但此番來南疆，人家對我可謂是優禮有加，如果僅僅只是為了讓謝明羽出醜，而不給對方面子，那豈不是太不懂人情世故了。
不過他也沒反駁，因為他很清楚，放在王慕雲這個身份，根本不會明白這些道理，也用不著明白這些道理。
略一沉吟，他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忙問道：“師姐，您可曾聽說過天外神力？”
“天外神力？”王慕雲秀眉微微一皺。
片刻之後，她才笑道：“你說的應該是武道界流傳多年的那個謠言，所謂的清虛真人登臨仙界後，留下了一道天外神力那件事吧。”
“不錯，是跟清虛真人有關，難道是謠言嗎？”蘇鐵不解道。
“天外神力的事，可以肯定的確是謠言，首先清虛真人是否存在這件事，就有待商榷，其次天外神力，那就更是無稽之談，總的來說，不過是武道界那些別有用心之人，製造出的謠言罷了。”王慕雲淡淡道。
說著話，她忽然道：“對了，風雨亭十年前曾調查過此事，最終也認定是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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