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什麼反應。”
聞言,阿忠臉色猛地一變。
“老爺的意思是……”
阿忠自幼在蕭家長大,跟在蕭鴻途身邊將近二十年,深受蕭鴻途的信任,對蕭家的事知根知底,知道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包括蕭鴻途提到的琉璃聖水!
“照我說的去做。”
蕭鴻途寒聲道:“不管怎麼說,她畢竟有蕭家的一絲血脈,雖然可能性很小,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萬一真像我擔心的那樣,就讓黑鷹把她一起帶回京城!”
阿忠問道:“如果不是呢?”
“不是?”
蕭鴻途抬眼一瞪,寒氣凜然,哼道:“還用我教你嗎?得了蕭家血脈,她從出生的那一刻開始,就註定沒有活路。”
“要麼,死在京城,要麼,死在泉城!”
阿忠的心臟微微顫抖著,跟著蕭鴻途這些年,死在他手裡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稱得上殺人如麻。
不過,他從來沒有殺過小孩子。
太殘忍!
而且,他是個孤兒,從小被蕭家收養,才不至於餓死在街頭,所以,對於小孩子,他心底有種別樣的情愫。
“老爺放心,我這就去取琉璃聖水。”
然而,在蕭鴻途的命令面前,阿忠心底僅存的一點點憐憫之心,很快就被他強行壓制下去,毫不猶豫的點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正堂……
……
晚上八點。
泉城市醫院,病房內。
蘇炳天經過幾個小時的搶救,生命體徵恢復平穩,眼睛緩緩睜開,甦醒過來,算是保住了一條老命。
蘇建國和蘇文超父子身上纏著繃帶,臉上的浮腫未消,守在病床前,一個比一個狼狽,蘇家的親戚朋友來了一大群,幾乎擠滿了整個病房。
竊竊私語,議論紛紛。
“爺爺!”
“爸!”
看到蘇炳天醒來,蘇建國和蘇文超頓時大喜,一邊一個,趴到病床上,激動的喊了一聲,原本亂糟糟的病房內,立刻安靜下來,落針可聞。
蘇炳天畢竟上了年紀,孱弱的身體經不起折騰,此刻即使甦醒,臉色也蒼白如紙,雙眼渾濁無神,給人一種奄奄一息的感覺。
“啊,啊啊……”
他朝周圍看了一圈,想開口說話,卻有心無力,抬起手,指了指擠在病房裡的那些親戚朋友,蘇建國心領神會,馬上回頭說道:“你們先出去吧。”
“老爺子剛醒,我們怎麼能走?”
“對啊。”
“現在公司那邊亂成一鍋粥,群龍無首,還等著老爺子安排指示呢。”
這些人,很多都是蘇氏集團的股東,或者高管,蘇炳天的安危,直接關係到蘇氏集團的未來,同樣關係到他們的命運,在這種緊要關頭,他們怎麼能走?
如果他們走了,病房裡只剩下蘇建國和蘇文超父子二人,蘇炳天說了什麼,做了什麼,豈不是隻有他們父子二人知道?
這絕對不行!
萬一蘇炳天有個好歹,一口氣接不上來,掛了,到時候,他們父子二人隨便拿出一個損人利己的遺囑,甚至霸佔整個蘇氏集團,鬼知道是真是假???
在利益面前,親情也好,友情也罷,都不堪一擊!
“滾出去!”
蘇建國大怒,聲音陡然提高了好幾倍,近乎咆哮,隨後朝蘇文超遞了個眼神,蘇文超更是乾脆,揮手招來守在病房門外的七八個集團保安,哼道:“把他們全都給我轟出去!”
“誰敢亂闖,就給我打!”
一天捱了幾次打,蘇文超滿腔的怒火,正愁無處發洩,此刻耍起狠來,霸氣側露。
“是!”
蘇氏集團的保安部一直由蘇文超負責管理,那些保安對他的話自然言聽計從,七八個人圍成一個半圓,推的推,拉的拉,在那些親戚朋友的掙扎怒吼中,不到一分鐘,就把他們全部趕出了病房。
病房裡,只剩下蘇炳天和蘇建國、蘇文超祖孫三人。
“扶……扶我起來。”
休息片刻,蘇炳天勉強能開口說話。
蘇建國連忙扶起蘇炳天,讓他斜躺在枕頭上,關心道:“爸,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蘇炳天搖了搖頭。
“爺爺!”
蘇文超則是迫不及待的問道:“這……究竟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