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風趣。”
梁轍也笑:“王爺風趣,某附庸而已!”
周勤暗中惱了蓮嬪幾句,笑道:“母妃囿於深宮,不知道梁夫人的情況,不及常人體貼,還望不要放在心上。”
周勤殷勤,秦疏影便道:“王爺言重了。娘娘雖然是長姐,但她比臣婦大了十幾歲,臣婦打小不在京城長大,娘娘不知道我之顧慮也不足為奇,是臣婦貪心了。”
說到這份上,周勤知道這對夫妻一直對蓮嬪之事耿耿於懷。但他如今鐵了心要拉攏梁轍,當然不會輕易放棄。
“前兒進宮,母妃還唸叨,曾祖母去了,她時常想念。知道曾祖母親厚夫人,便想與夫人一起聊聊曾祖母,以慰相思。”
硬的不行來軟的了。
秦疏影眸中寒意多了幾分,“臣婦自當遵從娘娘之意。只臣婦身份低微,恐不得時常進宮,不能解娘娘之苦。”
周勤便道:“無妨。天香進宮時邀你一道便可。”
“是。”
大家都達到了目的,最終歡歡喜喜散了。
回到梁家,一家人吃了晚飯,梁珍和屈玲瓏剛散去,紅絹過來對秦疏影說:“夫人,三姑奶奶傍晚就來了門上,說要見你。奴婢讓人先將她哄回去了。奴婢以為,三姑奶奶今後怕是還會再來。”
秦疏影想起秦菲菲那落魄的窮樣兒,“她可是說什麼了?”
“奴婢問了,她不肯對奴婢說,只說若是夫人不見她,後悔的會是夫人。”
秦疏影想起秦芸芸出嫁那天說的話,冷冷一笑,“我不會見她。下次再來,若她還是同樣的話,就給梁大管事說了,將她扭到衙門去。她若執迷不悟,你去尋幾個人,將她在城隍廟那邊的生意也攪和了,讓她連生計也保不住。”
紅絹應了一聲出去。
秦疏影和紅絹說話的時候,梁轍一直坐在旁邊沒吭聲,見秦疏影臉上冷色不減,便笑了笑,說道:“夫人,這等小事,待為夫去封了她的嘴巴。”
秦疏影搖搖頭,“子由,這件事就這樣吧,她這是看到我如今過得好眼紅。她若失了生計,每天忙著尋活計填嘴巴,